古清幽愣愣的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什麼……意思……”她不敢想那個意思,龍伯,他們之間關龍伯何事。
從後而來的龍傾折看她片刻道:“古小姐請回吧。”讓主母看到說不定就是大事件。
“傾折……”古清幽含著眼淚悠悠的念出他的名字。
龍傾折心裏微微觸動為這一代佳人委屈,但是主子就是主子,主子選擇的就是對的,況且如果真的是她為後,不見得會比主母好:“小姐,當年龍伯欣賞你,龍主不反對就是因為龍伯欣賞,告辭。”說完他也走了。
古清幽跌落在地,這麼多年的等待變得可笑,變的慘白,變得沒有意義,二十年啊,二十年的青春她竟然交付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無怨無悔的等待變得荒謬絕倫,她的心痛她的心傷她的愛情,誰給她一個解釋,難道那情竇初開時的少年是夢,難道她一切都是她的幻想,難道他不曾有意娶她,難道他們差一點的白頭偕老不過是龍伯的喜歡,古清幽崩潰了難以接受的崩潰,這麼多年,她竟是他生命中的笑話,她愛的人竟不記得她的名字,她癡癡等待歸來的不過是一場幻覺:“哈哈!”死吧,死吧,她無法容忍自己的厚顏無恥,她寧願記得他愛她的夢境,她寧願今天沒有衝動,她寧願老天沒讓她們相遇,她寧願……
當她虛無的走過一殿又一宮,當她無意識的飄過一橋又一廊,她站在永明湖畔,滿腦子都是月色下龍潛遠的冷言冷語:“不要……不要……”不可能是她單戀,不可能是都是幻想。
在她絕望時,一個小宮女的喊聲驚嚇了她:“姐姐,姐姐這麼晚了你在這幹嘛?”
古清幽回頭,朦朧中好像看到異色的弟弟向自己招手:“古墓……”那個備受歧視依然捍衛他的弟弟,那個在她出門時,神色緊張的弟弟,那個為了他不顧文人的堅持出外打工的弟弟:“古墓……”她縮卷衣身痛快的哭:“是我自私,是我自私,沒了我,你也剩下一個人……是我……是姐姐自私……”她放聲而哭。
小宮女不明的走進她:“是不是糟主子欺負了?”小宮女很懂的抱住她:“沒事,咱們就是奴才……”
皎潔的夜色下,還有個不死心的家夥為裏麵的人奮戰不已,他一身醒目的紅衣,手裏拿著八爪鎖,嘴角陰險的扯開:“這次本大爺一定要進去!”孰不知他每次都如此說,每次都備侍衛甩出來,因為皇上有交代見他一次扔一次,他們也不敢真傷了他。當他的八爪鎖第N次扒住巍峨的宮牆時,大笑的把繩索別於腰間:“一定要見到她!呸!呸!加油狐狸!”他深吸口氣順著繩索快速攀爬。
但是行至一半時,何務已站在城牆上輕挑著他的爪牙。
火湖狸看到他時憤恨的吼道:“住手!住手!再摔我一次我讓幻惜滅了你!”
可惜盡責的何務第N次挑落他的繩索,她又光榮而絕望的向下飛去。
何務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怎麼就不服輸!”
火湖狸狼狽倒下,預期的疼痛時卻遲遲沒有沒有感覺反而覺得身下軟軟的:“咦?”捏捏:“什麼東西?”在捏捏:“硬硬的?”什麼啊!
身下人怒吼道:“滾起來!”
火湖狸噌的跳起:“何方妖孽!”他喊完,當真驚叫的抱頭而跪:“鬼啊,本爺不是有意的,本爺沒有害你啊,你要報仇可要找對人啊!”
古墓臉在夜色下更猙獰了,如果他剛才像鬼魅那他現在就像厲鬼,長相本來就難看的他在瞪人時更加醜陋:“你去死!”古墓氣憤的向他揮拳,他最反感長的妖異的男人,偏巧這個男人不但是他討厭的類型還是犯了他最大的忌諱:“去死!”
他揮拳,火湖狸輕易閃過,邊閃邊笑道:“古小弟是你啊,剛才沒注意嗬嗬,別氣嘛,咱們也算皇宮夜遊二人組的老熟人,你別不念舊情啊。啊!你真打!我的臉啊!我的如花似玉啊!嗚嗚……”
“去死!”
火湖狸看他較真,真意的製住他把他案宮牆上道:“寶貝,你真狠心,萬一把爺這張臉打的跟你一樣了,你豈不是要對我負責。”
古墓惱羞成怒的瞪著他:“滾。”姓火的人在他的魚肚眼裏就是個無賴,自從一個月前他打聽到他姐姐被寧小姐帶進宮,就天天來此守候,偏巧不巧的遇到了不要臉的火湖狸,天天翻牆失敗還敢來,簡直是蠢驢:“滾開!”
火湖狸哀怨的靠著他,手不規矩的在他身上亂摸:“親愛的,我好傷心的,我的娘子拋棄我跟別人飛了,狐狸真可憐,狐狸被拋棄了,來讓爺摸摸,爺好久沒摸女人了,焰國的女人真貴。”
古墓臉色更加白的撲騰:“滾,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火狐狸賴皮道:“來啊,來啊!爺等你讓爺欲仙欲死!”說完狐狸爪緊貼他山丘上的葡萄,沒良知的胡亂擺弄:“哦!太舒服了……哦!舒服死啦……死啦!死啦!爺受不了了!爺太享受了……小妖精!爺愛死你了!”
古墓氣的當場昏厥!
火湖狸不爽的撤出手:“沒意思。”然後呆看著高高的成牆,想念那個草地上和她擁吻的女子,湖狸傷心的看看手裏的八角爪:“你怎麼還不出來,人家都要把武器磨壞了,壞了是要花銀子滴!”說完不甘不願的拎起古墓消失在宮廷的夜幕之下。
天閻曆三年四月正殿海選開始,各路女子比原後宮的品種都齊全的站在下首,美貌上乘,賢德文靜,幻惜做在首座看著誰都是順眼的,她喝口茶,撫摸著還不明顯的腹部,對坐在左側側滿臉黑線的愛子道:“小歸,喜歡哪個,娘親給你做主。”
歸一頭一撇,心裏反感麵上也不感有所表示:“恩,都好。”可惡!他被壓過來老五絕對是內奸。
幻惜思考道:“都要啊,你忙著過來嗎?”
歸一唰……的一下臉色通紅:“不是你想的那樣。”
某人不解:“哪樣?”
歸一麵色充血的站起,忍著怒火道:“娘,我有公務在身。”
幻惜無辜道:“我幫你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