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即便自己的這個兒子將曹回教訓了一頓,也免不了今後被曹回找回場子。
更不用說,現在的曹府和江府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曹府的實力一直在穩定的上漲,而江府就隻剩下些老弱病殘,能夠出來扛起江府商業的人幾乎是一個都沒有。
“算了?娘,他剛才可是在侮辱你!”江陽氣憤的低吼,“不行!娘你忍得住,我忍不住!今天他曹回和我江陽,必死一個!”
對自己的後台思慮再三,便有了膽氣的曹回聽見江陽的話,不禁嘲笑起來,“江傻子,你憑什麼呀?啊?”
他嘲笑完,又跟自己身後的打手說了聲,“給我把他教訓一頓,好讓他知道,他未來的爹可不是他那死去的廢物老爹。”
江陽穿越過來十八年,對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就有了很深的感情,如今聽見曹回這般侮辱他的父親和母親,自然是忍無可忍。
他右手伸出食指中指並列,嘴中輕嗬一聲‘飛葉摘花’,集市旁因為初秋而落下的葉子直接朝他飛來。
不一會兒,他周身就聚集了差不多四五十片葉子。
“攔住他!”
曹回被江陽這一手給驚住,他顧不得自己的臉麵,連滾帶爬地來到那些習武打手的身後,並指揮這些習武打手攔住江陽。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江府的傻子少爺居然是名修士。
周圍看熱鬧的人早就跑得精光,誰也不想惹江陽這個傻子少爺不高興。
整個集市上隻剩下江府的古韶月、江陽,曹府的曹回以及他的一堆打手。
古韶月也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像曹回那般驚慌失措,她看著自己兒子露出的這一手‘飛葉摘花’,輕笑著說道:“我兒出息了。”
曹府的打手如何是築基期江陽的對手。
那四五十片葉子在江陽精準的控製下,打在這些打手身上,讓他們直接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捂著自己被葉子打中的地方。
看那情況,就算去看醫生,怕是沒有個百來天是下不來床的。
江陽剛解決掉那一群打手,曹回就已經溜得沒有了蹤跡,他嗤笑著說道:“娘,你看這曹老狗,欺軟怕硬。”
古韶月笑著說道:“我兒的確出息了,不過陽兒告訴為娘,你是什麼時候修煉的功法呀?”
站在古韶月前麵的江陽,突然就感覺到了一股極大的壓力自他背後而生,他咽了口口水。
‘咻’的一聲跑得沒影。
“娘!今晚不要煮我的飯了!”遠處的江陽大聲喊道。
古韶月頗為無奈,她揉了揉自己的側額,自言自語,“相公,你看見了嗎?我們的兒子出息了!別人都說陽兒是癡傻之人,但或許隻有我們知道陽兒他並不傻。若不是他今日在我麵前露了一手‘飛葉摘花’,恐怕作為他的娘我這輩子都想不到,陽兒居然也是名修士。”
“相公,我覺得那封信是時候交給他了。”
……
……
江陽隻是跟古韶月說了一聲後,便來到了曹府門前。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種簡單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曹府的大門為純鐵製品,至少需要四個人才能拉得開。
但江陽現在是築基期的修士,這麼一扇純鐵製大門如何能擋得住他。
雙手一用力,大門就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