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一度書院開學的日子,沒錯到書院開學測試了。
說起這個…
寧缺該怎麼過來?
皇後夏天是魔宗聖女來的,這個小秘密還是被李漁發現了。
不過她就告訴了李月。
這個問題他一直很納悶,你告訴我做什麼?雖然他也確實不會看著李漁草原上去就是了。
畢竟算是自己的姐姐。
又在安居住了好幾個月,嚇的褚由賢都不敢過了。
然後李月覺得有些煩,就告訴他李叔叔了,也就是李仲易。
…倒是活該他單身。
經過兩方的調解,李漁也相信了皇後起碼不會害自己,所以自然也不會嫁到綠油油的草原去做個續弦。
開學考試也叫院試,能夠通過入院試的,便將成為長安書院光榮的一名學子。
而沒能通過入院試的備考生,他們看到過莊嚴的開學儀式,見到過書院的真實模樣。
想必這段回憶將成為今後生命中難忘的一段,有所安慰。
雖說李月也不知安慰在何處,隻覺得便像前世通過各種艱苦奮鬥獲得了東北大學的自主招生考試資格。
興致勃勃的踏入那夢想中的大學參加考試,然後痛苦看到官網中的未錄取似的心情,想必不怎麼美妙。
但總之是耍麵對十六年來十分向往,又有些不敢踏足的地方,心情競一時有些激動和恐懼。
他倒不是害怕夫子,是怕剛出長安,就被一個旱天雷打死,或者被什麼黃色的大龍頭咬一口。
“咚咚回魂了,咚咚回魂了。”李月坐在周咚咚的床邊坐著,把她半拉起來,邊搖晃著她的肩膀邊道。
兩人名為主仆,實際上感情和兄妹差不多,何況李月還有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小心思,因此自幼便對咚咚扱好;
二人的臥室也在鄰間,隻是由於李月對咚咚放養,她又小,這性格便慢慢與李月有些重疊了起來,比如說懶。
李月大多是睡到自然醒而後起,閑時便去咚咚對麵二人共同的書房看看典籍或畫幾筆畫。
他的字有點醜。
周咚咚就厲害了,別人不叫就不起,一直到固定的生物鍾-飯點才元氣滿滿的醒來。
然後…咳咳,然後變個身。
“唔,啊~哈~”周咚咚用小手扯著被子,打了個哈欠但又不張開眼,睡意朦朧的小聲道:“少,少爺,幹嘛啊?還沒到飯點呢。”
“少爺要去書院了,路遠,咱得早去。”李月撐開她的眼睛,讓她看到院子中的晨光,揉著她胖乎乎的圓臉道。
“啊,院試?院試!我還沒準備好啊!”
周咚咚聽到後便立刻清醒了過來,想著最近一直在偷水摸魚,那又有什麼準備,不由得立刻張大了雙眼,精神了起來。
“好了,不要你考了,我們就是去逛逛。”
順便拜個師,李月心道。
“啊,少爺你牌子帶了沒?”小姑娘頓時不著急了,開始打著哈欠穿外衣,動作死慢。
“帶了。”
咚咚所說的,是書院黃鶴教習前些年給自已送的塊黃銅令牌。
那是搬過來的沒兩年的一天,黃鶴教習來安居拜訪李月。
害得他起了個大早,若不是對方身份表明的快,李月就要生氣了。
令牌比咚咚巴掌大些,整體呈暗黃色,正麵刻著書院的標認,背後一座青山。
說是可以隨意進出書院,做名譽教習教授什麼的,畢竟他的科研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這些年不做了。
畢竟這些年光是殺那些西陵的狂信者和月輪的禿驢,便有幾十人了,在研究怕是昊天真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