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和大西國的人還好,他們本來來這裏,隻是為了來湊熱鬧的,現在就算是要出血,他們也是心甘情願的,
其餘的幾國人,簡直是氣得都快要瘋了,他們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哪有新嫁娘上趕著要賀禮的,還要求了數額,簡直了,實在太過分了,
可惜,他們帶來的人,根本就不是逍遙門的對手,他們想要離開,都沒有辦法,之前長生門勢力之下的人,都被逍遙門的人強勢的壓製了下去,他們手裏的高手,突然沒有了來源,如今隻能捏著鼻子忍了了。
“逍遙門的人,實在太過分了,不是說,他們不能跟朝廷的人有太多的糾葛嗎?現在竟然跟咱們伸手要好處,誰跟那傅青橙有什麼交情,不過是點麵子情罷了,本官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貪婪的女人,”
“算了,這件事,隻能當是咱們栽了,以後,離這女人遠一點,沾上了準沒有好事。”
各國的使臣,最後隻能留下了巨額的賀禮,才能脫身,這還真的是為所未聞的事情,誰家的婚宴還沒有舉行,他們這些送賀禮的人,已經奉上了豐厚的賀禮,最後,連一口最廉價的酒水都沒有喝上一口。
蕭寒也給表姐準備了豐厚的嫁妝,而時桓韞,似乎是心安理得的當上了上門女婿,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大都督府的人籌備,姚革實在是看不慣自家大師兄這一副有妻萬事足的模樣,
當下讓天下樓送上了無數的珍寶,他家大師兄就算是願意當上門女婿,但是他也不能讓他加大師兄真的被人看不起,雖然他安樂侯的身份無法給大師兄助力,但是以天下樓的身份,還是可以的,起碼這樣,逍遙門的人,不會對他加大師兄有太多的輕視。
逍遙門的人,當然知道天下樓的少東家是他們小護法未來丈夫的小師弟,也就是說,時桓韞跟傅青橙的結合,也可以說是天下樓跟逍遙門的一次親密聯合,
不過,就算是沒有這樣的聯合,他們也是真的把時桓韞當成了他們中的一員,畢竟逍遙門跟時桓韞的關係早已經密不可分了。
有了逍遙門和天下樓這兩大勢力的聯合籌辦,才終於在半年的時間內,把傅青橙和時桓韞的婚禮籌辦好,空前的盛大,就算是那些宗室女見了,也都是麵露嫉妒,不過是區區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長大的女人,竟然得到了這樣天大的榮耀,
閉關許久的左岸和右史,也趕在了兩人婚禮的前夕到了,看著傅青橙得到了幸福,右史有些心酸,就好像是自己養的崽,被人給搶走了。
左岸也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穿著大紅的嫁衣,那樣耀眼,那樣的美得驚心動魄又鮮活,原來這就是世人所說的,最美的女人,就是一個穿上嫁衣的女子。
左岸已經在心裏默默的描畫了許多次,這輩子能看清楚一個新嫁娘的樣子,已經足夠了。
右史故意挑事:“左瞎子,這丫頭成親了,你心裏就沒有一點的不樂意?若是你願意的話,本座就幫你把她給搶回來,怎麼樣!”
左岸白了一眼右史:“她對本座來說,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讓本座知道,本座並不是一個因為罪孽而存在的人,不管她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者是小孩子,本座都會待她如此。”
右史這才明白,原來在左岸的心裏,一直都介意著,當年他年幼時,口無遮攔的說他是因為罪孽而生,不詳,才會變成怪物一樣,才會害死了義父,突然有些難受和愧疚,但他卻沒有解釋什麼,對左瞎子來說,解釋和憐憫,才是最大的傷害。
傅青橙被送回了新房,時桓韞讓人幫他擋酒,回到了新房,跟傅青橙喝了合巹酒之後,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出來,他們已經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他們未來的日子,會非常的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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