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家小排擋裏,要了兩個清淡的小菜和一瓶白酒,這種純大米釀製出來的白酒味道香醇,很遠地方就可以聞到,隻是喝起來卻不那麼好喝了,而且酒性非常烈,容易醉人。
坐在麵對大街的靠窗位置,他依舊保持沉思的樣子,很快酒菜來了,他想一般的過客一樣,夾起小菜,喝著白酒,憂愁沉思的神態不由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那姿勢,那神態,仿佛就像古代憂愁的俠客,劍走天涯,憂心天下。
白酒入腹,火辣感覺衝刷整個內心,讓他多少有了些直覺,感覺到自己還是身處一個熱鬧的大街上,四周都是來往的人群。
很快一瓶高純度的白酒被他喝完,看得店裏老板都乍舌,這種酒哪怕是酒鬼都不敢多喝,都是半兩或者兩三兩的喝,還沒有人敢論瓶的。
隻是今天大春注定要打破他這個認知,一瓶喝完,小菜依舊,他幹脆再要了兩瓶,在店家好心相勸下,依舊我行我素,等酒來時幹脆開酒器都不用,手指輕輕一彈,堅固的酒瓶蓋立刻飛出,接著直接那些酒瓶就喝,連杯子都不用。
看得周圍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睜大眼睛,還沒有見過一個人喝白酒這麼有個性,特別是剛才用手指彈瓶蓋的一招,直上人感覺這就是一隱世高人,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至少他們沒有那個能耐。
三瓶白酒刷刷下肚,小菜去掉一半,看著大春繼續抬起的手,很多人都以為他還想要再叫,正所謂三碗不過崗,這白酒比當年武鬆過景崗山前喝的可沒差多少,他卻一下子喝了三瓶,而且這酒主要是在後勁上,喝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不久後才會感覺口幹舌燥,然後頭暈目眩的醉過去。
在一些人看好戲一些人好奇的情況下,大春沒有繼續叫酒,隻是呼人過來結帳,然後留下一張百元大鈔便淡然離開。
順著人群,大春一邊走一邊想,三瓶白酒並不能讓他感到半點醉意,反而讓他渾渾噩噩的頭腦清醒很多。
沒走過久,他突然皺了下眉頭,因為前麵的路被人群堵住,似乎發生什麼事情,隻聽見有些人在大聲呼叫,似乎說什麼殺人了,救人什麼的。
沒有用上異能去察看,大春繞過人群,不想去搭理不相幹的事情,不過在他走到中間的時候,人群突然散開,一個身穿怪異服裝的人快速奔跑出來,後麵緊追著一群喊大喊殺的人。
此時大春卻停下腳步,看著那個走得很慌張的怪異背影,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身衣服是苗族服飾。
“難道是她?”腦海裏突然想起那個為自己指明水壩方向的苗族少女,剛才匆匆的一眼看去,竟然有些相似,隻是他也疑惑那少女不是在苗族裏麵嗎,怎麼會可能出現在這裏,大有可能是他看錯人了。
隻是在他轉頭看向人群中央時,頓然看到裏麵躺著一個人,渾身發紫,明顯是中毒了,能夠讓他一下子中毒成這樣的人,除了他見識過的苗族人,恐怕還沒有其它。這下子他可以確定剛才看到的就是那苗族少女了,隻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卻令他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