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長成土匪就不錯了。”
“這還沒成土匪,老子每年接他的投訴信,能接到手軟,最tm讓老子受不了的是城西街那荒郊野外也有人投訴他偷狗,靠!老子的臉都讓他丟盡了!”
“偷狗?算了總比他砸沉輪船的好。”越沒出息越好,比不過你們打架,也要比你先教育處個優秀的兒子。
幕木披著浴衣砸他哥的門,其實他很想踹的,但是上次踹過一次差點被他媽砸斷腿,他忍了。
“幕木?”楊丙辰一見是他立即把門關了,趕緊從臥室拿出件衣服扔門外邊:“穿上,你花枝招展的也不怕半路被采花賊劫了。”
幕木隨便抓起來往身上套。
秦飛雪喂飛雨吃了醒酒藥讓她睡了,聽到敲門聲她也出來道:“誰啊?”
“我弟。”
“幕木?”
“你還記得他。”
秦飛雪想想卜小蘭,就來氣:“沒人不認識你這寶貝弟弟。”
楊丙辰驕傲道:“倒也是,他很有存在感。”
“犯罪感還差不多。”
幕木一進來看到秦飛雪,頭疼的揉揉眉:“算了,我換個地方睡去。”
楊丙辰多抱出兩床被子道:“換什麼,我跟你睡沙發。”
“你才睡沙發呢。”
床他還挑呢,你還讓他睡沙發,做夢!
楊丙辰見他要走也不留,誰都有可能無家可歸就是他不可能。
“你弟總給人一種欠扁的感覺。”
“正常。”
水榭花都a區,吃完飯,司空拉著無悔進了書房。
軒斯看著去梳洗的子逸突然有些腿軟,多年沒有女人突然給他個愛的受不了啊。
“軒斯,我忘了拿毛巾,你拿給我。”
軒斯聞言一愣,嗖的跑了出去,直奔書房裏的無悔和司空:“子逸說她忘了帶毛巾,你們去拿給她。”
無悔糾結的腦袋一抬:“靠!你tm是刺激老子還是不是男人!打!”無悔按住軒斯就踹。
司空上前勸道:“算了,他也是一時糊塗。”路過他身邊時順道給了他一腳重的:靠!狠下心把子逸給你,你裝什麼得瑟。
子逸洗完澡,軒斯臉上有傷的坐在床上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擦擦嘴:“洗完了。”
子逸心知肚明的拿出梳子:“十幾年不跟你同房,你還是沒變。”
軒斯自嘲的笑笑,看著這樣的子逸,讓他想起了新婚當天的手足無措,他本不是風流的人,對女人也沒有過多的渴求,除了欣然他一生沒有別的女人,但並不代表他沒有男人的需要:“晚上盡量不要洗頭,對身體不好。”
“嗬嗬。”
“你笑什麼。”
“軒斯,你怪我嗎?”
“有點吧,但是你一定也怪我。”
“對,在我怕死的時候很恨你,在我東西努力活著的時候也恨你,但是有了司空和無悔不恨了,反而覺得生活多一點出乎意料也是好的。”
軒斯幫她梳發的手微停:“你愛他。”
“可能不愛嗎。”
“我呢?”
“欣然愛你,是欣然的我也愛你,但是子逸也愛司空和無悔,對軒斯是不公平的,你沒必要跟他們一起進沈家。”
“如果我不介意呢?”
“如果我介意呢。”
軒斯立即不幹的摔梳子:“你哪來那麼多閑事,我不嫌棄你老就不錯了,你還敢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