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幾人紛紛沉默了。
那般驕傲尊貴的人,若是知道自己受傷嚴重,得躺上一個星期左右,該會是怎樣的頹廢呢?
“咚咚咚——”
“咚咚咚——”
房門在這寂靜的片刻間,迅速的被敲響。
助理的聲音急切的傳了進來,“傅院士,高級病房的病人又發病了,您快去瞧瞧!”
“誰?二哥嗎?”幾人嚇得立馬站起了身子。
傅邦西冷著臉站起了身,“不是,是其他人!”
“什麼?其他人?”幾人愣住了
他抬步,冷冷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原地
卞思沉攤開雙手道:“這頂層除了二哥和幾個特殊的病人外,還有其他的病人嗎?”
“不知道——”時若晟又癱坐在了沙發上,淡淡的搖搖頭。
明臣拿上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我去看看兌修,你們有事就先去忙,有事電話通知你們!”
二人點點頭,“好,大哥先去吧,我們就在這兒坐著,有事叫我們!”
“隨你們——”他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卞思沉指了指他的背影,小聲道:“你有沒有發現,大哥和三哥都有些不正常?”
時小少爺翹起雙腿,滿目桀驁不拘道:“大哥不正常,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
卞思沉默了。
“嗬——”他冷笑,“她還真的是厲害啊,連大哥都被她給迷住了!”
“行了小五,你莫不想再被關一次?!”
“你能不提這個嗎?”他眉宇帶著深深的戾氣煩躁道。
想起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因為這個女人——
他被母親關了半個多月!
若不是他昨晚好說歹說,二哥會出事,會有危險,否則,他母親早就拿繩索給他綁起來了。
卞思沉毫不留情麵的嗤笑,“你活該!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惹出這麼多的禍事來?”
“靠!四哥,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我還被那個女人捅了一刀呢,你忘記了嗎?!”
“你還好好的坐在這兒,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若不是因為二哥,你以為她會放過你?!”
“草!四哥,你現在也被那個女人給洗腦了是不是?!”
卞思沉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低嗤道:“我不是被她洗腦了,我隻不過是有我自己的判斷罷了!你可別忘記,你睡過的那個丫頭,可是鄭總理的女兒,當心某一天你的小命!”
“嗬,還說不是被她洗腦了?你們現在,都站在她那邊了是吧?”
“你給我好好說話!”卞思沉抬腳踹了上去,冷聲道:“別這幅陰陽怪調的樣子!錯的人本就是你!下次再敢控製不住自己,別說二哥了,大哥都救不了你!”
“你——”時若晟氣的一時憋不出話來,憤恨的瞪了瞪眼,往沙發的另一側移去,冷嗤道:“行,你們都有理可以了吧?!”
“我惹不起,我躲不起還不成了嗎?”
“我以後,都離姓談的,姓鄭的,遠一點,行了吧?!”
他又抬腳踹了上去,“所有!是所有的女人!別再給我一天天的惹是生非了,如果你不想看到時家再敗落一次的話!”
“四哥!”他怒吼,“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些了?煩死了!”
“你也知道煩?!那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隨意的招惹了?!”
“嗬——”他站起身,冷漠的摔門走了出去。
身後
卞思沉嗤笑一聲,也抬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