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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都結束了,饒真軟軟的癱在喬夜禦的懷裏,渾身無力感覺被榨幹了,頭上的男人卻精神正盛,從床頭取出一盒煙,點了起來。
頓時屋子裏煙霧繚繞,饒真定了定神,勉強擠出個笑容問:"二爺,你名下都有什麼資產呀?"
喬夜禦抽了一口煙:"這麼快就盤算起我的資產了?"
"哎呀,沒有沒有。"饒真有些心虛的說"我就是在家閑得沒事兒做,隨便問問"她幹笑,有一種被人揭穿了陰謀的感覺。
"沒什麼資產,勉強能養活我自己。"喬夜禦的聲音傳來。
坐擁幾千億資產叱吒風雲的都城喬二爺才能勉強養活自己?那他也太不好養活了。
"不能養活的了我嗎?"饒真小心翼翼的問。勉勉強強擠出來十萬給她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不知道"喬夜禦吸了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沒養活過。"
"那……"饒真眼珠轉了轉,想出了注意:"你那邊有沒有什麼工作可以讓我做呀?我可以自己養活我自己。"饒真激動的瞪大眼睛抬頭看向喬夜禦。
在煙霧繚繞下喬夜禦更顯得神秘俊俏。
"沒有。"喬夜禦想都沒想的說。
"哎呀,二爺,你別那麼快拒絕我嘛。"饒真笑嘻嘻的說:"我很優秀的,我什麼都可以做。"
"你會什麼?"
"那我會的可多了。"饒真一臉正經的數了起來:"陪酒,陪睡,陪聊。"
喬夜禦嘲諷的一笑,他堂堂都城首富喬二爺,難道要讓他的喬夫人出去陪外麵那些野男人來賺錢嗎?她不要臉他還要。
喬夜禦滅了香煙,懶得搭理她,把她從懷裏推了出去,倒下準備睡覺。
"二爺,二爺。"被推到一邊的饒真著急了"你別睡覺啊,這些不行,我還會掃地,拖地,洗碗……歪!你別睡啊二爺。"
理理我啊,給我搞到十萬塊錢啊!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喬夜禦就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出去了,饒真一直睡到自然醒,舒服的很。
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梳妝台前敷麵膜,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擦了擦手,接了電話:"歪。"
"真真!"馮景渙熟悉的聲音響起:"在做什麼呢?"
"敷麵膜呐"饒真照著鏡子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子,一邊磨平了臉上麵膜的折痕,一邊說"怎麼?想我啦?"
"想死你了。"馮景渙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屋子裏:"見個麵嗎?"
"現在嗎?"饒真敷麵膜的動作頓了頓。
"對呀,我都快一周沒見到你了。"
饒真想了想,喬夜禦今天早上急匆匆的離開的,應該是有急事要處理,顧不上她吧,她現在一想到見馮景渙竟然有些心虛,怎麼有種婚內出軌的感覺。
猶豫了一下她說:"好"
她才沒出軌呢,她嫁給他隻是單純的為了錢,他娶她也無非是貪戀她的身子,她的心肝寶貝是馮景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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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真到韓式小木屋飯店時,已經接近中午了,馮景渙早就提前訂好了位置等她。
饒真跟著服務員進了包間,剛一跨進門檻,一股熟悉的洗衣液清香襲來,馮景渙就衝過來,緊緊抱住了她。
服務員知趣的出了包間還幫他們關了門。
"真真,我好想你"馮景渙把臉埋進她的肩胛裏,疲憊的說道。
饒真漏出了笑容,這是她日益思念的男人,她伸出雙臂反手抱住了他,安慰他說:"我不是在這兒呢麼?"
男人抱住她的手越來越緊,饒真好像感覺到了他對她的在乎,她心中溺出蜜糖來,她果然沒有看錯人,這是一個值得她交付終身的男人。
兩人深情的擁抱了一會兒,馮景渙就拉著她坐了下來:"快看看我給你點了什麼,都是你愛吃的。"
饒真坐在他的身邊,緩緩的靠在了他的肩上,幸福的點了點頭。
馮景渙用勺子盛了一小塊芝士玉米,吹了吹,喂到她嘴邊:"喏,嚐嚐。"
饒真張嘴吃了下去,微笑的看著他:"你也吃呀。"
兩人有說有笑的吃著午飯,卻不知有一道黑影晃過他們的包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到飯局將盡,馮景渙問:"小真真,那十萬塊錢怎麼樣了?"
饒真搖了搖頭"沒弄到呢。"
馮景渙突然提高了音量看著她:"還沒弄到?"
饒真被他大聲下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馮景渙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語氣軟了下來:"我的意思是,喬夜禦沒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