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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夜禦風塵仆仆的走進了別墅的臥室,映入眼簾的是饒真靠在床頭,美滋滋的看著手機,笑得嘴角都溢出蜜來。
喬夜禦一臉黑的走了進去,這小東西命都差點沒了還有臉笑?
饒真察覺到他進來了,放下手機笑眯眯的看著喬夜禦:“二爺,你回來啦!”
喬夜禦沉悶的‘嗯’了一聲,順勢坐在了床邊,看著饒真,她穿著吊帶睡裙,纏在身上的紗布露了出來,像一個木乃伊。
喬夜禦審問她:“我是不是告訴過你離馬吉利遠一點?”語氣不是很好。
聞聲饒真明白喬夜禦知道她和馬吉利一起劃船了,不過他應該不清楚她為什麼上馬吉利的船,她也並不想讓喬夜禦知道她是因為好奇他和梁離歌的過往才上去的。
在喬夜禦的印象裏,饒真還不知道自己像梁離歌,也不知道梁離歌對於喬夜禦來說是怎樣的存在。
饒真幹笑了兩聲,怯怯的看著喬夜禦:“我水性很好,沒事的。”她對自己的遊泳技術相當的有信心,要不她也不會上馬吉利的賊船。
喬夜禦不屑:“水性好差點淹死?”
饒真尷尬的摸了摸頭,總不能說自己因為腿抽筋兒用不上力差點溺水而死吧,這聽起來也太傻了,喬夜禦還不笑話死她。
饒真沒有說話,委屈巴巴的低下了頭。
喬夜禦見她這個可憐模樣,憋了一肚子的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她傷口裂開再加上嗆水,他不忍心再責怪她什麼,轉移了話題:“剛才笑什麼呢?”
一進門就看到饒真抱著手機笑得甜極了。
聞聲饒真眼睛裏一下泛起光,抬起了頭笑著說:“萱萱要過生日啦,邀請我參加她的生日會呢。”眉眼彎彎,心花怒放。
喬夜禦‘嗯’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饒真賊兮兮的湊了過來:“二爺,你到時候會陪我一起去嗎?”納蘭萱萱說周振和陸影陽屆時都會到場,這都城的三爺和五爺都去了,二爺也差不了多少吧?
喬夜禦掃了她一眼:“看情況。”並沒有給一個準確的答複。
饒真頓時有點失落,不過想想二爺素來工作繁忙,抽不開時間也在情理之中。
隨後隻見喬夜禦看了一眼手表開口:“不早了,睡覺吧。”
話罷起了身,雙手抓住衣角,把衣服脫了下來,古銅色的皮膚映入眼簾,矯健的肌肉一點不落的落入了饒真的眸子。
饒真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二爺,你這怎麼一眼不合就脫衣服呢?
喬夜禦走到衣櫃旁,背對著饒真,把換下來的衣服仍在衣櫃裏,從裏麵取出了浴袍。
饒真的視線下意識的就落在了喬夜禦的後腰處,果然有一條若有若無的粉色疤痕,以前她竟然都沒有注意。
馬吉利沒有騙她,看來這道疤痕就是為了梁離歌而留下的,這裏承載著他們的故事,一輩子都去不掉的疤就好像梁離歌在他的人生當中一輩子也抹不掉一樣。
她輕輕垂眼,心中隱隱泛起了酸楚,對於他的過去,他愛的那樣深沉,她怎麼可能一點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