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毓琬的臉塗了兩次藥膏,下午田氏又給她喝了一服湯藥,現在已經消腫了,原來的樣貌基本可以看出了。
“看來,你也不是那麼難看,如果就這樣放過你,還是有點可惜的,畢竟咋們訂了婚,我不能白白被你霸占這十幾年吧。”
孫秀才本來是打算把曲毓琬綁來,打她一頓,教訓教訓她,就把人放了的,現在看著火光映照下的人,就生出了歪心思。
“要不是你爹拖著,我們早就成親了吧,我都十九了,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這都怪你!”孫秀才站起來,踢了曲毓琬一腳,想把她踢到草席的中間。就是這一腳,把曲毓琬踢醒了。
四周的冰冷和散漫的火光,以及後頸處的疼痛和綁在身後的雙手,讓曲毓琬迅速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綁架了。
“要不,我就在這裏先要了你,回去後就說你不貞,再和你退婚,豈不是名正言順?等我成了狀元郎,你可就是狀元郎玩過的女人,這是你的榮幸!”孫秀才猥瑣的聲音傳進曲毓琬的,耳朵,曲毓琬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畜生!小肚雞腸就算了,竟然如此陰毒。”她用右手摸了一下左邊的小臂,還好,自己的寶貝還在。
為了安全,曲毓琬一直都是隨身攜帶著自己的峨眉刺,就在小臂內側的袖袋裏。
曲毓琬摸出左臂袖袋裏的峨眉刺,悄悄割著手腕上的繩子,出乎意料,這繩子幫的看似結實,其實是個活結。
被曲峻原綁過N次的曲毓琬,對這樣的繩結實在熟悉。
孫秀才還在嘀嘀咕咕說著,曲毓琬先把雙手放回身前,緩解麻木。
孫秀才說完,著手去解曲毓琬的腰帶,被一隻手抓住裏手腕,嚇得他“啊”一聲大叫,
“你這個無恥下作的東西,就這點膽子嗎?”曲毓琬坐起來,把孫秀才拉的半跪在自己麵前。
孫秀才方才被嚇得大叫,不過一瞬之後,他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還能把我一個堂堂男人怎麼樣?
“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有多少膽子!”孫秀才腦海裏想起曲毓琬小時候拿馬陸嚇唬自己,讓自己在人前出醜,早上又在她家叫自己是軟腳蝦,就瘋狂的想要報複曲毓琬。
“你不是叫我軟腳蝦嗎,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軟不軟。”說著,他就把曲毓琬撲倒在草席上。
曲毓琬沒想到,這個軟腳蝦還有這樣的勇氣,看來是自己低估他了。
“怎麼樣?現在還叫我是軟腳蝦嗎?”孫秀才使出全身的力氣,把曲毓琬壓在身下,語氣裏不無得意。
曲毓琬雖然未經人事,但是曲流素可是做了媽媽的人,孫秀才身下的挺起,她明顯的感覺到了。
現在,自己的一隻手被壓在背後,好在,另一隻手還抓著孫秀才的手腕。
這個孫秀才雖然平日裏除了讀書還是讀書,四體不勤,可他畢竟是個男人,體重壓在那裏,曲毓琬不得不重視。
現在,不是拚蠻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