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曲毓琬頭也沒回,很爽快的答應了。
魏卿塵一愣,難道這個女子開放到了這種程度,自己的房間裏有男人也不避諱別人嗎?
去年,曲毓琬第一次見魏卿塵就盯著她看,被自己發現後她連臉紅一下都沒有。
那這次,是不是和那次一樣?為親陳站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進來呀,你怎麼不進來?你怎麼了?”曲毓琬拿著毛巾站在門口,他覺得魏卿塵怎麼這麼奇怪,失魂落魄的,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魏卿塵進去後,熱議看了看那個屏風,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做吧,有什麼事你說,我聽著呢。”曲毓琬坐在窗前,對著銅鏡樹立自己的長發。
她的頭發很黑,很濃密,全部梳開後就像流瀉的絲綢那樣純順柔滑,魏卿塵一時間看的忘了自己進來的目的。
“你在人前總是在這樣隨意嗎?”魏卿塵問出了生平第一個愚蠢的問題。
在一個姑娘麵前說她隨意,這不是找死嗎?
誰料曲毓琬並不生氣,“你是說梳頭發嗎?我覺得這沒什麼吧,梳頭發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避開人?”
在大周,女子梳妝是秘事,除了自己的夫君,旁人是看不得的。
可是曲毓琬看來,這不僅是陋習,更是笑話。
魏卿塵被問的無言以對,隻好閉上嘴幹坐著。
曲毓琬的房間裏,除了她本人以外沒有任何人,作為大將軍的魏卿塵光是聞就能聞出來。
“你不是說有事要說嗎?怎麼不說話?“梳好頭的曲毓琬走過來,坐在魏卿塵對麵,
一身騎馬男裝,束在頂上的烏發,眼前的曲毓琬一點女人的嬌氣都沒有,就是個瀟灑不羈的少年。
“我就問問你頭還疼嗎?”從不心虛的的魏卿塵第一次心虛了。
“我沒事了,昨晚桐郎叫的老奶奶給我疏通了一下,我睡得很好,今天起來精神百倍。”曲毓琬拍著自己的衣袖站起來轉了個圈,表示自己全身舒泰。
她轉著圈的樣子在為魏卿塵看來,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天真樣子。
“那就好,看來我是多慮了。”魏卿塵打算離開時,鍾離楚桐來了。
“你一大早的在玉琬房間做什麼?”鍾離楚桐昨晚就看魏卿塵不順眼了,今早在曲毓琬房間見到他,更加看橫豎不是人。
魏卿塵想起昨晚屏風上那個影子,眼前的鍾離楚桐就是個畜生,雖然曲毓琬是自願的,可是為什麼鍾離楚桐就不能娶她過門後再做這事。
可是偏偏這事是曲毓琬自願的,自己又能說什麼?“鍾離楚桐,對她好點!”魏卿塵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留下鍾離楚桐和曲毓琬摸不著頭腦。
“他在說什麼?什麼意思?”鍾離楚桐問曲毓琬。
“我怎麼知道!”曲毓琬也納悶兒,這人一大早的就看著精神不振,還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鬼知道他在想什麼。
魏卿塵回到房間,氣的一拳砸在床上,可是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