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素從小就怕碰小寶寶,尤其是剛出生的小寶寶。
魏熠攬著曲流素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
“這樣不好,顯得矯情,這麼大的人了,還要靠著你才能走路嗎?”
說著,曲流素挽住魏熠的胳膊。
“這樣才好!”
她不知道,魏熠看自己的眼神,不隻有憐愛,還有一絲愧疚。
正是因為他前世的猶豫不決,他們的孩子才沒能出世。
想到這些,魏熠的心就開始矛盾。
他不敢想起,因為想起就會痛。
可他又不舍得忘記,還是會在夜深人靜時偷偷的想,雖然隻有痛苦的絕望。
察覺到魏熠半天不說話,曲流素抬起頭看他。
他的眼中有痛色。
“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多了不舒服?”
曲流素擔心他吃撐了,會胃疼。
“不是,我沒事兒,走走就好了。”
魏熠笑著。
“琬兒,假如我很久很久以前做過讓你不高興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你怎麼會做讓我不高興的事呢?還是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都不認識你啊。我知道,你沒做過讓我不高興的事。”
曲流素挽著魏熠,走進一家花店,買了一束百合抱在懷裏。
“鼻子不要湊得這麼近,百合花聞多了不好。”
魏熠提醒曲流素。
“好吧,聽你的,那給你吧。”
她把花塞到他的懷裏,自己綰著他的胳膊。
回到家,魏熠把餃子放在冰箱裏。
曲流素找了個花瓶插好花放在臥室的窗台上,他說這樣就像是開在窗外的花。
初夏的夜,溫涼旖旎。
適合靈魂的交融。
那百合在窗台上,悄悄綻開了花瓣,露出裏麵粉嫩的花蕊,嬌豔欲滴。
天還沒有亮,曲流素覺得臉上僵僵的,還有點癢。
“卿塵,我的臉好僵,還癢,你看看怎麼了。”
魏熠還沒醒呢,可是曲流素說自己不舒服,他馬上就清醒了。
曲流素的臉上起了一層皮,白白的僵在臉上,有點像蛇要蛻皮的樣子。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呢?”
“我知道這是什麼,我也知道怎麼治。你等著我就是了,乖乖的,再睡會兒。”
說著,魏熠就穿好衣服,開著車出去了。
“你真的會治?你又不是大夫,怎麼會治病呢?”
曲流素躺在床上嘀咕著,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魏熠開了葷,有些收不住,折騰起來沒完沒了,曲流素累的不想動。
曲流素迷迷糊糊的,感覺臉上涼絲絲的,還有點粘。
“什麼東西?怎麼黏糊糊的?”她睜開眼,看見魏熠拿著一個白瓷小碗,往自己臉上抹碗裏的東西。
他塗抹的認真極了。
“不要動,得整張臉都抹上,這樣才管用。”
曲流素看著那黑乎乎的東西,不以為然。
“我這是過敏吧,吃點抗過敏的藥就好了,你這給我亂抹什麼呢?”
魏熠手底下沒停。
“這可是好東西,看,能吃呢!”
說著,魏熠真的挖了一塊,送到嘴裏吃了。
“你要嚐嚐嗎?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