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素說的,好像是別人的事。
魏熠眼睛熱熱的,她相信他!
“你怎麼知道,她是演戲?”
魏熠很好奇,曲流素是怎麼看出來的。
“天機......”
她還沒說完,魏熠就掐她的腰,每次隻要魏熠一掐她的腰,她就隻有投降的份兒。
“好好好,我告訴你。”
他們重新坐好,“說罷,洗耳恭聽。”
曲流素故意清了清嗓子,做出鄭重的姿態來。
“她說的是很誠懇,可是按著她的話不做分析的話,你就是個不孝還無情的人。
造成你們現在局麵的,好像是你,她是個受害者,是無辜的。
甚至無辜到連你不理她的原因都找不到。
那麼按照常理,她更應該找你興師問罪,而不是低聲下氣的來找我。
這是其一。她的說辭和她的行動南轅北轍。
我和她今天是第一次見麵,她就拜托我向你說情。
可見,她對我報的希望並不大,也就是對和你和好這件事報的希望不大。
這就和她自己的說辭又矛盾了。
這說明,她想借著這件事,達到其他的目的。
這是其二,她的說辭和她的目的並不一致。
所以,我判定她是在演戲,至於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不能推開她,我要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
曲流素說完,才發現魏熠盯著自己看。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的對,隻是我沒想到,你的角度這麼清奇。”
魏熠刮曲流素的鼻子。
曲流素拿開他的手,“那按照你的角度,我該怎麼說?”
“你應該說,親愛的,我相信你,你說不要理她,我就不相信她。”
魏熠學者曲流素的樣子說到。
“想得美!我才不。”
“你打算和她繼續交涉?她的虛情假意,你今天可是領教了,要當心點。”
雖然魏熠知道曲流素不是小白,可還是擔心她吃虧。
“當然,承蒙人家看得起我,我不能當縮頭烏龜呀。”
“行,那有些事,我得告訴你了。”
魏熠決定,把自己和魏夫人的恩怨,告訴曲流素。
“不過,我餓了,咱們先吃飯。你不是說要吃辣的嗎,走吧。”
魏熠說著,拉著曲流素去換衣服。
晚飯,吃的是川菜,吃完散了會兒步,魏熠送曲流素去愛樂,他在車裏辦公。
家裏有司機,有傭人。
可是魏熠還是事事親力親為,他不想錯過任何陪伴曲流素的機會。
現在做好這些事,明天就可以騰出時間,下午陪她。
最近,魏熠打算為曲流素建一家學校,專門教授民樂。
下課後,他們沿街走了一圈,才開車回家。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家的事了嗎?”
躺在床上,曲流素問魏熠。
“好,你讓我想想,從何說起。”
魏熠剛開始,並不在魏家。
甚至,他不是在魏家出生的。
他出生在N國的一個小鎮上,那是個美麗的地方。
因為在那裏,有他的媽媽。
“嘿,小太陽,快幫我把魚簍抱過來,你看,媽媽釣到了一條大魚,晚上給你做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