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上車的,你怎麼回事兒?被人看見了多不好!還好這裏沒什麼人,不然我還怎麼在學校上班?”
曲流素最怕的,是自己的學生和同事看到魏熠當眾抱自己上車。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作風不正,或者矯揉造作呢。
魏熠對這句話很不滿意。
“我抱自己的女人,還要挑地方嗎?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給你丟臉了?”
“難道不丟臉嗎?讓學生們怎麼看我!”
魏熠說的“這樣”,是指他自己。
曲流素說的“這樣”,是指魏熠在學校門口抱自己這種行為。
就這樣,他們夫妻倆無縫銜接的誤會了。
魏熠聽曲流素說自己給她丟臉,心裏就開始結冰。
曲流素見魏熠不說話了,還以為他是知道錯了。
他們在車裏坐了一會兒,實在是熱,魏熠才開車向前走。
“錯了,走錯了。我家在西邊,你怎麼朝東開?”
“誰說我們要去你家?我們回家,我有事情和你說。”
魏熠的臉拉的老長,像個怨婦。
“我不回去,我要去看我媽!”
曲流素實在想不通,魏熠這是發的什麼瘋。
明明是魏熠有錯在先,為什麼這會兒搞得好像做錯事的是曲流素。
“等說完了事情,我們一起去!”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什麼?”
“河豚。”
他確實像個氣鼓鼓的河豚,帶著刺。
魏熠被曲流素的這個比喻逗笑了,但是他忍住了。
“你等著。”
他的眼睛偷偷笑著,說了一句狠話。
曲流素以為他說的是等著說事情,就沒再說什麼,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中午沒休息,這會兒真的有些困。
魏熠等著和曲流素繼續鬥嘴,等了半天沒動靜,轉頭一看,他的小嬌妻眼睛閉的死死的,根本不理他。
魏熠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店。
他停好車,見曲流素睡得香,就沒有叫醒她。
他抱起她,從前門進去,直接朝電梯走去。
“先生!先生,你不能上去,您還沒有登記呢!”
前台新來的女人見魏熠沒有登記,就在後麵提醒他。
“頂層的魏先生。”
魏熠說完,就進了電梯,沒有理身後的女人。
“什麼人嘛!王姐,我們要不要報警,他們沒有登記。”
“報你個頭,那是魏先生,這裏最尊貴的客人,常年有包房,記住了?”
“奧,記住了。”
辛虧剛才沒有多問,不然,惹惱了客人,這份新工作就保不住了。
魏熠把曲流素輕輕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本來,他是想把這不聽話的小女人帶來教訓一番的,可看她睡得這麼熟,又不忍心了。
“你竟然嫌我丟人!”
魏熠盯著曲流素熟睡的臉,自言自語。
他摸摸自己的臉,“還行吧,不丟人呀。”
後來,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哪裏丟人,就進衛生間照鏡子。
“這臉,還行啊。身材也不錯。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也算家財萬貫吧,我也很努力,很上進的。那琬兒為什麼還嫌我丟人呢?”
魏熠站在鏡子前,實在不明白曲流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