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若流紈素！果然是真的。”
曲流素打開他的手。
“你正經點，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總是這麼流裏流氣的，沒個正形！”
“在你麵前，要什麼正形！正形就那麼多點兒，得留給外人。”
他們上車後，魏熠替曲流素係安全帶，又嚇了曲流素一跳。
“不要怕，我沒那麼不正經。”
魏熠明顯的調戲自己的小女人。
“好，你很正經！”
曲流素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也不知道是誰在學校門前抱人家上車，是誰在酒店一次又一次翻雲覆雨。
付芬知道女兒女婿要來，已經在準備做飯。
可是她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媽，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曲流素擔心自己和魏熠住，留下媽媽一個人孤單。
“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午睡時，夢到你爸爸了，他看著我，不說話，但是我知道他很痛苦，他不說我也能感覺到，他很痛苦。”
付芬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繼續洗菜。
她背著身，曲流素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曲流素聽得出，媽媽哭了。
在這件事上，曲流素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安慰媽媽，她連自己都安慰不了。
於是她默默退出廚房。
魏熠在客廳處理一些本來下午就該處理的文件，見曲流素眉頭深皺，他放下了手裏的工作。
“怎麼了，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他以為，今天下午用力過多，可能傷著曲流素了。
“我沒事，是媽，她說，她夢到爸爸很痛苦。”
其實，在這件事上，曲流素也很痛苦。
每當她想起爸爸去世的原因，他就恨不得程水淼這樣的人渣被千刀萬剮！
魏熠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慰曲流素，他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魏熠才攔住曲流素的肩，拍了拍她的後背。
“要是我早點找到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他是自責的。
“這怎麼能怪你呢？那個混蛋，讓他去死！！”
曲流素盯著魏熠的眼睛，麵目有些猙獰。
“好，讓他去死！。”
魏熠堅定的重複了曲流素的話。
他並不是在安慰自己憤怒的妻子，他說的，就是讓程水淼去死。
敢讓琬兒痛苦，那就是罪孽，就該死。
第二天，魏熠親自去見了相關的人，加快了程水淼的死期。
一切程序，都加緊了速度。
魏熠也不忘在程水淼活著的這段時間照顧照顧他。
魏熠不是聖母，凡是讓自己的琬兒不痛快的人，多多少少，都要受到懲罰！
一個月後，程水淼死了。
“媽，那個害死爸爸的混蛋，死了。”
曲流素隻說出這麼一句，心裏五味雜陳。
付芬握住女兒的手，流下兩行冰冷的淚。
“可是，你爸爸永遠不會活過來了，他永遠離開我們了。”
付芬對程水淼的恨，深入骨髓，如果可以，她想把他親手剁碎！
可是現在他死了，付芬並不開心。
自己的愛人，永遠沒了。
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幾年的每一個夜晚，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曲流素不知道怎麼安慰媽媽，隻是緊緊抱住她。
“媽，你還有我。”
最後，她隻能找出這麼一個理由，讓媽媽不要這麼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