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薛自秀推進大門,就上了鎖。
有一個大漢幫薛自秀解開了反綁著她手的繩子,解繩子的時候,他第一個感受到了薛自秀的巨臀。
“這麼美的貨色,我們有福了。”說著,她就想讓自己享受了一下來自薛自秀的美妙手感。
其他人看見了,加緊速度把薛自秀扛起來,向後麵的訓練房衝去。
進到裏麵,簡直一片混亂,所有的人開始起哄,薛自秀隻覺得天旋地轉。
後來,她反抗過,可是無濟於事。
他們想做的事,她阻止不了。
縱是到了如此地步,薛自秀都沒想過這是自己的錯導致的,她想,假如有一天,自己出去了,一定要不顧一切把曲流素和魏熠殺了。
可是,進了這裏的女人,還沒有人出去過。
她許諾他們金錢和更多的女人,讓他們放了自己,得到的卻是一句羞辱。
“到了這裏,管你以前是誰,就是九天神女,老子照樣玩兒!”
在涼城,薛自秀再沒有出現過。
薛鎮中知道女兒創下彌天大禍時,為時已晚。
他想疏動疏動關係,先保住女兒的命,再做打算的。
當他來到警局,得到的答複是薛自秀逃跑了,現在正在通緝。
薛鎮中心中那個後悔。
“要是我從小對她嚴厲些,不要事事順著她,或許她不會到這一步的!”
常言道慣子如殺子,薛鎮中算是領教了。
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永遠回不來了呢。
可是警局的人說了,女兒是逃了,他還有什麼辦法?
自己一生兢兢業業,才攢了這麼點家當,全加起來,也不夠換回女兒一絲半點的消息。
“魏總,秀秀做的事,我知道了,對不住你,隻是,看在我隻有這麼一個女兒的份兒上,告訴我句實話吧。”
在魏熠的會客室裏,薛鎮中低聲下氣道。
“你女兒做的事,自有警局管,我做不了主。”
魏熠想起薛自秀的所作所為,他不能原諒。可是眼前這個兩鬢斑白的老人,魏熠憐憫他。
“好,這是沒辦法救我的秀秀了。那最後給我句實話吧,她還活著嗎?”
“你給我的建材,我照市場價給你。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聽了魏熠的話,薛鎮中眼裏最後的一點光逐漸黯淡下去。
“不用了,魏總。養不教,父之過。”
薛鎮中扶著桌子站起來。走了。
魏熠看著他的背影,仰起頭閉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氣。
魏熠回到家,姑姑和姑父也在。
最近,付芬也沒有夢遊,但魏熠還是打算帶她去看看醫生。
“我在M國有位同學,他對精神障礙的研究有很權威的觀點,我們可以帶著你媽去看看。”
在書房裏,姑父告訴魏熠。
魏熠打算處理好這幾天的工作,就帶付芬去看看。
曲流素原本和媽媽姑姑在樓下的客廳討論育兒經,想起魏熠和姑父在書房,就給他們泡了一壺茶送去。
“我這次在靈須遺址,發現了好些東西,上次的那幅畫,還有藏畫的金匣子,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它們能保存的這麼好,簡直是奇跡啊。”
姑父對魏熠說著自己這幾個月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