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蓬萊,周吟還沒來得及卸下自己的行禮就看見玉兒愁眉苦臉的出來了。事情已經得到解決了,自己雖然損失了這幾年的心血,可是也不至於這樣啊?周吟有點詫異。見到妻子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中還是心疼,急忙上前摟住妻子,安慰她說道:“玉兒,我不是回來了嗎?”

誰知道這一次玉兒並沒有因為周吟的安慰破涕而笑,反而撲到在周吟的懷裏低聲的哭泣起來。而且周圍的人也一個個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不拉幾的站在那裏。這下周吟有點莫名其妙的了心中斷定肯定出了什麼大事!

就在周吟想要問明情況的時候,這大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匹戰馬由遠而近飛馳而來。聽著這樣急促的馬蹄,每個人的心中明白,這騎馬的人一定有急事!眾人抬頭正在觀看之間,來人已經到了跟前,在周吟的麵前滾鞍下馬,然後跪在周吟的麵前,“主公,大事不好!北海孔融已經出兵將我們在北海的產業全部查封!二狗和他們講理,被孔融派人殺了!”

周吟身子一晃,要不是旁邊的典韋手疾眼快,恐怕已經倒在地上了。二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先認識的人,而那一部分人,走的走死的死,隻剩下二狗至始至終的跟著他,可以說,除了玉兒,二狗就是他最親的人了!

“典韋,管亥,你們兩人速去山裏將隊伍拉出來!老子要殺了孔融這個老兒!”周吟的臉上沒有眼淚,隻是一張臉鐵青,“隻要是殺了我兄弟的人,我都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吟哥哥且慢!”玉兒急忙拉住周吟,原來,審配最先回來,沮授也到了,二人已經去山裏部署去了,而他帶回來的消息和朱縣令給他們的消息是一樣的,冀州和兗州給孔融施加了壓力,要根除周吟所有的勢力!本來跟著他們回轉蓬萊的那些百姓都被劉岱和韓馥劫回去了。玉兒知道這件事之後就一直在擔心著。

山裏,在審配的經營下儼然就是另外的一個縣城了。隻是這裏居住的都是士兵。周吟帶著典韋和管亥到了山裏之後就找到審配和沮授,商量以後怎麼辦的事情。

看著怒氣衝衝的周吟,沮授和審配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審配最先說話了。

“主公,這件事不能急!而且現在我們不能打!劉岱和韓馥是因為張燕突然間造反而加怒於主公的,他們認定我們就是黃巾的餘孽,所以就用這個作為借口威脅孔融。此時要是我們動手,那就證明他們所說的都是正確的。說實話,北海的兵馬對我們的威脅並不大,宗玉已經給我們傳過話的,隻是二狗不聽才遭到毒手的。”

“那二狗的事情就這樣算了?還有,這一次我們在各地的損失也就算了,死的人也算了?不行!老子先宰了孔融,然後幹掉劉岱和韓馥!對了,還有劉繇和陶謙!”周吟把這次參與此事的人都恨上了。“錢,糧食,我周吟都可以不在乎!沒有了我們可以掙!可是殺我的人,那就是不行!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捋他幾根兒胡須!”

周吟這樣在於身邊的人,讓審配和沮授都覺得心中特別的感動。說實在話,哪一個作為主公的人聽說出事兒了不是先想著怎麼樣自己脫身?但是周吟卻為這樣一個小小的二狗說出這一番話,他們心中的感動可想而知了。但是感動歸感動,事情還真的是不能夠莽撞行事!要真的是這樣,幾個州聯合起來,那就不是他周吟能抵擋得了的了!

好在周吟經過這麼多年的轉變,他的脾氣變了很多,要真的是以他以前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法,說不定沮授和審配二人還真的勸說他不動!最後三人商議決定,讓鄭玄出麵穩住朱縣令,然後想辦法拖住孔融,讓他不能出兵蓬萊,這樣一樣,蓬萊就可以暫時的保證安全。

商量決定之後,周吟找到鄭玄,鄭玄二話沒說,當即就去了縣衙。可是他去得快,回來的也快!老頭去縣衙,這朱縣令推脫有事,拒不見客,老頭沒轍,隻得回來,一個人還在大廳裏麵生著悶氣。

朱縣令有這樣的變化讓周吟著實沒有想到。此時的他真的有種走投無路的那種感覺了。沮授和審配二人何等的聰明?馬上就猜到了這朱縣令已經是倒向了孔融的這一邊,不過他們和鄭玄一樣,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媽的,難道天要滅了老子?好!既然你不願見人,那老子要你前來求老子!”這樣狠狠的一拍桌子,沮授和審配急忙要阻攔,特別是審配,他可是知道這周吟的牛脾氣的,隻要一犯病,做事就沒有了分寸了,生怕他有所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