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三個侍衛動手,典韋和管亥就將這些攔路搶劫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好在有周吟的警告,要不然這些人可不是鼻青臉腫,而很有可能這青山綠水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領頭的青年一看不妙,一身口哨,“兒郎們,點子紮手!扯呼!”說完轉身就要跑。而這個時候,一名侍衛掏出一把小戟,照著他的屁股就扔了出去。
這花裏胡哨的青年還真的有兩下子,轉身時眼角瞥見有暗器飛向自己,急忙就地一滾,暗器倒是躲過去了,可是身上卻滾了一地的泥土,頭上的鳥毛也掉了,樣子很狼狽。
“你們跟大爺記住!山不轉水轉,爺爺在前麵等著你們!”青年跳了起來大罵道。這下可把蠻子典韋惹火了!飛身上前,大手一伸就抓住了這青年的衣領,一使勁兒,把個青年提了起來,然後來到周吟的麵前,狠狠的仍在地上。
看著前來打劫的人都是奇裝異服,不像是正常人家的孩子。周吟皺了皺眉。說實在話,他那個年代這種小青年大多都是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吃飽了沒事做撐著難受的那種,所以他對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好感。此時看著在地上呲牙咧嘴的青年,淡淡的說道:
“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幹嘛要偷襲我?你們真要是正兒八經的找個事做,沒錢吃飯什麼的,我周吟倒是可以給你們一些!可是你們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幹起這種搶劫的活兒,你們說,你們這算是人嗎?你們做的事情是人事兒嗎?”
“大爺喜歡!”花裏胡哨的青年被典韋摔得不輕,躺在地上半天沒能起來。但兩隻眼睛還是瞪著周吟說道。
“大膽!敢對我家主公如此說話?!”典韋和管亥幾乎同時吼道,要不是周吟及時擺手,估計兩隻大腳早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說他們的老大?”周吟指著遠遠觀望的那些人說道。
“我們老大人送外號‘錦衣賊’!”一提到自己的頭兒,青年滿臉的崇拜,“你們等著吧,我家老大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典韋和管亥大怒,但是周吟搖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然後對這個青年說道:“你可以走了!你們要報仇我隨時等你!我不是怕你,主要是我們還有事!”
這一下,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這青年一骨碌爬了起來,然後看看周吟。而此時周吟也是一臉的痛苦,顯然摔得不輕,而且身上也不比自己差。他這才試著往後麵走了兩步,將兩個大漢沒有阻攔,這才一瘸一拐的跑遠了。
“黑臉黃臉,你們記好了!這仇,大爺記下了!你們等著,大爺會和你們慢慢算這筆賬的!”
“滾!”典韋礙於命令,隻是瞪著這個青年吼了一聲,但就算是這樣,那人也飛也似的消失在樹林裏,真難為他,摔成這樣還能跑這麼快。
打劫的人走了,所有人這才放鬆了警惕,看到周吟傷的不輕,幾個人急忙將周吟攙扶到一邊,然後為周吟處理了一下擦傷的傷口。而典韋和管亥也再次檢查了一邊周吟的身子,直到確認沒有傷到脛骨,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是沒法再趕路了。周吟苦笑了一下,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那還能騎馬呢?不騎馬,這還是多遠才到江邊?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吩咐兩個侍衛找地方休息,吃點東西再做決定。
誰知道這一停下來就麻煩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周吟雖然沒有傷到筋骨,可是也摔得不輕。而且她自從有了新的生活開始就很少運動過。剛開始因為緊張,而且疼得有些麻木,倒還沒有覺得什麼。可是這一休息下來,特別是躺了一會兒之後,周吟的麻煩就來了。當侍衛將抓來的野兔什麼的烤好之後讓他吃,他這麼一動彈,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其實也不是動不了,隻是稍微動一下,哪怕是抬手這樣平常的舉動,就讓他痛的受不了!隻能無力的躺在那裏,低聲的呻吟了一聲。
典韋等人並沒覺得意外,這樣的經曆他們也有過。兩個侍衛已經上前小心翼翼的將他扶起,然後將烤好兔肉撕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服侍他吃了一點,這才又將他放在草地上躺下。
動都沒法動,這趕路的事情自然也就耽誤了。好在帶著帳篷,也不怕這是郊外。這一住下就是三天,等到周吟能,勉強坐起來之後,一行人這才收拾一下再次上路。而再次上路,周吟已經沒有了先前的興趣。一行人就這樣默默的往前走。不過真的到了長江的邊上,周吟的興致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