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旌點了點頭道：“那他這人的自負程度是有些嚴重。”
聯聽瀾卻沒在理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嗎？
“JR，那看的那個老人大概是什麼樣子？”
文嘉瑞摸著下巴滿臉深思，“老大你這樣一問，我還真要想想，撞的突然，我都沒怎麼注意到臉。”
“你好好想想。”
“我想想哈，他的頭發基本上是全白的，因為他腰彎的厲害，所以個子並不算事很高，然後還有什麼來，還有……對了！他很喜歡背著手走！”
“行，你們等下我打個電話。”
聯聽瀾開門走了出去，站在走廊上一股說不出的煩躁由心底升起，他拿出手機打給了夏元珠。
“怎麼了？”
聽到夏元珠的聲音裏帶著些哭腔，他立刻慌了起來，“怎麼哭了？”
“因為和許織歡說起了眼睛的事情，一下子沒忍住。”
“沒出事就好，”他鬆了一口氣，然後假裝無意提起，“你剛剛跟我說遇到個奇怪的老人？”
“是啊，他問我電梯在哪裏，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他，可又想不起來了，而且他走的真的挺快的，我當時就走了幾步再回頭看他，人就不見了，當時我們在走廊中間呢，你說一個老人家能走那麼快嗎？”
“那確實是有些奇怪了。”聯聽瀾不她跟著自己一起猜測，也就沒直說，“那你還記得那老人長什麼樣子嗎？”
夏元珠敏感的察覺了出來，“是他有問題嗎？”
聯聽瀾沉默了一下，“可能。”
“我想想，他基本上滿頭白發，腰彎的很厲害，很喜歡背著手走。”
夏元珠說完後，聯聽瀾就已經可以確定她看到的和文嘉瑞看到的是同一個人，可是那人再去醫院又有什麼意義呢？
對了，許織歡可能見過他，他是去確定了嗎？
“許織歡還記得殺手的模樣嗎？”
“不是記不記得了，是她壓根就沒看清，她當時喝多了，看啥都是重影，她什麼也沒看清。”
聯聽瀾沉吟了片刻還是開了口，“珠珠，那個醫院不能再待了，給許織歡換個醫院吧。”
“是……是許織歡被盯上了嗎？”
“可能。”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再谘詢下病情，馬上給她辦理轉院。”
聯聽瀾掛了電話後，深深歎了一口氣後，轉身推門走回了會議室，於旌看他進來忙問，“怎麼了？突然這麼著急出去打電話。”
聯聽瀾又做回了他剛剛拉出來的那把椅子上，“你記得那個被除夕喂藥的那個女孩嗎？”
文嘉瑞忙道：“我記得，就是許織歡，許小姐吧。”
聯聽瀾把文嘉瑞擠上來的頭又給按了回去，“你們知道，我問於隊呢。”
於旌點了點頭，“我記得，是看不見了對吧？”
“對，她被盯上了，”聯聽瀾麵色沉重，“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JR看到的那個老人有問題了，他從巷子裏出來後就去了許織歡所在的醫院，我估計他是去探聽情況的，確定許織歡是不是到底沒看到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