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檸西輕聲笑了笑,隨後一躍而下,落在地麵上。
紅衣颯爽,與周圍似乎渾然成了一幅美景。
她沒有順著所有人走的方向,而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單手帶上麵具,瀟灑自如。
等紅衣人影轉過街角,小狐狸驟然睜開眼睛,手中的酒壺狠狠摔在地上,咬牙切齒道:“到了我的地盤,還不弄死你!”
很快,紅樓下聚集了一群訓練有素的隊伍。
小狐狸站在二樓方向:“給我搜!見到直接亂刀砍死,還敢威脅小爺我!我讓他站著進來,碎著出去!”
看著下麵的軍隊開始搜尋,蘇安寧冷笑了一聲:“想跟小爺鬥,毛頭小子,還嫩點!”
隨後坐了下來,又從桌子上拿了瓶酒。
烈酒灌肚,正要歎聲爽。
肚子卻突然疼了起來,這種疼撕心裂肺,從小蜜罐裏長大的蘇安寧何時受過這種痛,立刻在地上打起了滾,疼的嗷嗷直叫。
蘇安寧望著身後的侍從:“找藥啊,愣著做甚,是不是不想活了!”
侍衛環胸挑眉,嘴角甚至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那笑看的蘇安寧脊背發寒,想著這個侍衛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正要謾罵,不知想到什麼,身後突然起了一層冷汗。
手指顫抖的指著,隨後手指變成了爪子。
隻見侍從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纖細的手指根本不像訓練該有的粗糙,細如蔥段的將麵部往下一撕,一張驚為天人的臉便露了出來。
少年嘴角噙著笑,伸手一抄,狐狸便被人倒著拎了起來,金鏈子順著白粉的手臂爬了下去。
“小爺還真沒怕過誰。”少年俊美的臉上掛著笑,那種笑頓時讓蘇安寧整隻狐打了個冷戰。
“主……主人,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見到自己處於劣勢,立刻開始賣慘求饒。
白檸西冷哼了一聲,手中一個土球直接堵在它嘴裏。
嘴堵上但是堵不住這隻狐肆意的叫苦連天。
少年揉了揉頭,目前確實還不知道馭獸該如何控製獸類,隻能嘴上威脅:“真吵,舌頭不想要了?”
果然狐狸停下撕心裂肺的呐喊。
白檸西脫下沉重的鎧甲,露出一襲紅衣,自然的坐在了剛剛蘇安寧坐的位置,隨意看了眼小狐狸,然後拿起酒壺灌了兩口,望著下方人影攢動。
淡淡道:“應該沒有幾個人看過你真正的樣子吧。所以,即便鳩占鵲巢也沒人知道。”
狐狸眸子縮了一下,然後開始掙紮,可惜這個鏈子越掙紮越緊。
忙活了一會,最終被迫放棄。
很快有人來彙報,說並沒有抓到。
白檸西喝了口酒,指了指五花大綁的狐狸:“抓到了,原來是個狐狸成了精,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弄的幹淨點。”
侍從彎身應是。
蘇安寧一看居然玩真的,嚇得三魂七魄都閃了一下。
最主要的是,剛剛這個人類,居然連他的動作和語氣都學的如此的像。
他看到心底都是恐懼驚異的。
連忙求饒。
然而求饒換來的則是一句:“對了,狐狸皮要留著,可以做腳墊的。”
“我什麼都說!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主人,我不敢了,安寧不敢了。”
蘇安寧的眼睛裏已經蘊含了淚珠,馬上就要掉下來了。
它自然是最了解這裏的可怕,更何況現在一點法力使不出來,肚子還陣陣絞痛,根本沒逃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