枔靖一看這架勢,心道:喲嗬,莫非在她之前鍾淼和夭夭還有一段故事?
“你們……認識?”她在問這句話時,眼中不自覺地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鍾淼回過神,連忙笑嗬嗬地應著:“不,不,在下隻是覺得這隻桃夭著實可愛的緊,剛才唐突了,還請見諒。”
枔靖隨口應著:“那是那是……”言語中帶著一絲自得,別人稱讚自家的妖靈當然高興呀。
鍾淼看看枔靖,又看向桃樹,躬身行了一禮,然後告辭離去。
枔靖見對方不肯與夭夭之間的事,還很鄭重地行了一禮,隻當是人家很有禮貌,便也不好繼續追問。
送走鍾淼後,枔靖嘴角含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手指點了點夭夭,也不什麼,揮手將院壩裏的東西收進室內。
夭夭並沒有回自己的靈室,而是扭扭捏捏地跟著枔靖進了神室。
枔靖故作意外地問道:“夭夭找我有事?”
夭夭最後還是實誠地了出來:“土地,其其實我…我之前見過他,不是他來送東西的那次,而是還要之前……”
枔靖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哦?”
“沒想到他剛才竟然認出了我,給土地丟臉了,對不起土地……”
枔靖還以為會聽到一段“花邊新聞”,都準備好瓜子了,對方卻冒這麼一句出來。
她心中登時就感覺,就好像與人談笑風生意氣風發後回到家才發現自己褲子拉鏈沒拉上一樣…一想到剛才與鍾淼聊,還一副看破別人秘密的樣子……想必人家當時看她也是一副“我了解,我不戳破你”的想法吧。
枔靖平靜下心情,故作平淡地問道:“嗬嗬,夭夭整都在桃樹裏守護我們的神室,怎麼就給我丟臉了呢?”
“那個…我我…”夭夭本來就粉粉的身體,此刻竟然抹上了一層胭脂紅一樣。
枔靖伸出手,讓其走到自己手中,溫言道:“夭夭不怕,瞧,不管什麼樣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吧,究竟是什麼事。”她心裏非常想知道這家夥究竟背著自己做了什麼,究竟是“哪個地方的拉鏈沒拉好”,但是又怕嚇到了對方。
夭夭細細的手抱著枔靖的手指,絨絨身體往上麵蹭了蹭:“就,就是上次…鍾淼來之前他還來過一次,然,然後…我我就躲在樹後,我土地這裏連像樣的桌子板凳都沒有。沒想到過了兩他果真又來了……剛,剛才我通過桃樹葉子聽你們聊來著,沒來得及縮回去,還被他發現了,他,他肯定認出了我。他肯定以為是土地叫我做的,對不起土地……”
枔靖驚訝的張著嘴,“啊,原來是這樣的啊,怪不得呢……”
哎喲喂,她想著鍾淼離開時看看自己又看看夭夭的眼神…而她當時竟還以為是他和夭夭之間有什麼八卦,原來這八卦在自己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