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轎子裏的蘇可兒自然也將話聽進了心裏,她止不住有了一絲希望,難道蕭殤改變主意了?不管是什麼原因轎子要返回蕭王府,蘇可兒心底都鬆懈了一些。
在經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轎子被抬回了蕭王府的西院,蘇可兒也被丫環扶著回到了房間裏,一場匆促的婚事就這樣被打回了原形,所有下人縱然有滿心的疑問,卻也不敢聲張,隻能做完自已份內的事情之後離開了。
安靜的房間裏,蘇可兒一身喜服耀眼,頭上蒙著赤紅羅帕,遮去了容顏,端坐在床上,蘇可兒在心底暗想,該不會她要被點著穴坐到明天天亮吧!
正想著,卻在這時,感覺關起的房門被推開了,她很想問是不是丫環,但是,啞穴被製,她根本問不出來,正在她疑惑來人是誰時,她首先聞了一絲淡淡的酒味,她擰起眉,心想,難道進來的不是丫環?那是誰?蘇可兒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然而,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縱然被喜帕遮顏,她依然能感覺到一雙放肆的目光打量在身上,冰冷無情卻執著如火的眼神。
深幽的目光在進入房中的那一瞬,當看到坐在燭火中那赤紅耀眼的身影,竟有一絲怔然,一身喜服的蘇可兒在紅燭的映稱下,竟然美得有些幻滅,蕭殤輕輕的合起了身後的房門,一絲醉意竄升腦海,同時,在看著眼前這誘人的畫麵,也點燃了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原始狂野,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目光就如野獸凝視獵物一般,帶著饑渴的欲望。
在蒙蒙的燭前,模糊不清的俊顏,依舊散發著令人退避三舍的冷然,睥睨一切的眸始終沒有溫度地俯視眼前端坐而毫無仿備的女子。
蘇可兒雖然不能看,但是,憑著感覺,她知道一個人離自已很近,近到仿佛聽到他亂了的呼吸,還有越發濃烈的酒氣,還有自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男性氣息,這說明,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個男人,是誰?他要幹什麼?蘇可兒在心底呐喊,無奈,就算她喊破喉嚨,也無法發出一絲的聲音……
就在這時,她感覺自已的身體被有些粗魯的力道推倒,躺在床上,而頭上的喜帕在被風吹起的那一瞬又落下,快得她都沒有來得及看清這個男人的長相,她全身一緊,一種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她恐懼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果然,在下一瞬,一道雄健身軀就壓了上來,她驚恐的睜大了眼,卻這時,頭上的喜帕被掀起,彼此的視線也於此瞬交錯,詫然睜大的水眸迎上另一雙凝結凜冽的霜冷墨瞳,蘇可兒終於看清了壓在自已身上的男人,這一瞬,她隻感渾身被一盆冷水灌下,壓在身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讓她恨不得殺之的蕭殤……怎麼會是他?
一張熾熱的薄唇壓覆上來,阻斷了她所有的想法,她隻感覺到那張薄唇帶著懲罰,宣示著占有,凶猛又激烈,唇舌熱切的糾纏,靈活的舌頭侵略著,到最後連發絲也連帶著啃了進去,蘇可兒隻感覺這個男人想要將自已啃蝕幹淨,接著,慌亂與暈眩之後,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扯去,接著,薄唇一路狂吻而下,肆虐的力道一寸也不肯放過,直到腫脹疼痛……
當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做什麼,蘇可兒驚恐之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此時的她連掙紮也不能,感覺整個人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銬住,當最後一件衣服離去,她眼角劃下一絲羞恥的淚水,在迷蒙之中,感覺那道狂熾的視線,居高臨下地瀏覽起那淨澈無瑕的身軀,燭光下光潔的肌膚一片瑩白,惹來男子內心深處褻瀆與蹂躪的欲望……
就在感覺自已被硬生撕扯的瞬間,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讓她僵硬,燭火被滅,黑夜籠罩,在黑暗的房間裏,一場火熱的纏綿上演,男人強憾無度的求索仿佛沒有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