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兒得到了呼吸,求生的本能讓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跌坐在地上,她終於抑製不住一早就壓抑的情緒低泣了起來,在委屈與羞辱之中,她想到了那一抹溫和的麵容,她不知道,此時的自已是否還配得上清雅如菊的他?
蕭王府發生的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就連昨晚太尉府上那一場被人笑話的婚事也在第二天便消失聲息了,仿佛這兩天之間不曾發生這件事情一般,而在莫府,莫夜漓也不曾去懷疑劉太尉府上那突然的婚禮,因為他沒有去懷疑那個曾經即將嫁給那殘廢少爺的女人是蘇可兒,如今的他,正在應對的是朝中一股黑暗勢力,在前不久他收到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如果隻是明爭暗鬥他倒是不怕,但是幕後這股隱藏極深的勢力卻讓他隱隱恐懼,往往處於幕後的勢力越發讓人防不勝防,而這份信件內容中所提到的在意之人的安危,這個在意之人是他身邊的誰?如果算起他最在意的人,而且又是身邊之人,那麼隻有他唯一在世的母親,所以,這兩天他特別留守在府中進派布置兵力,以保護母親的安危。
“將軍,事情一切都按排好了,老夫人的身邊已輪番有高手保護,無論對方是何人,也接近不得夫人五步之內。”方安垂首道。
“嗯,方安,這些時日你也要小心些,在我未查出那些人的下落之前,你萬事須警慎,千萬別出差錯。”莫夜漓出聲吩咐道。
“是,方安謝謝將軍關心,倒是將軍,那些人真正想要對付的是您,最需要注意安全的是將軍您了,暗中的那些人隻怕是想分得將軍手中的兵權,真是可恥下流之輩,竟采用這種卑鄙手段,想想,如今皇朝的兵權在三人手中,一方在將軍您,統領西南方邊關百萬大軍,一方在皇上,手握東北五十萬大軍,及京城錦衣衛精兵十萬,一方在蕭殤,掌管兵部,及全國各省縣地方兵馬,調度起來,也是強憾的力量,如今,為什麼這些人要對付將軍您,將軍雖手握強憾軍權,勢問天下誰敢動你半分,但是,如今朝堂暗黑,勢立三分,皇上,鄭家,蕭殤,唯獨您與世無爭,不爭權奪勢,在朝堂孤立無援,所以,他們才威脅將軍您,試圖讓您主動讓權,由此可見,幕後之人,不是鄭家就是蕭殤,而任何一方得勢,勢必天下大亂,禍國殃民。”方安一一分析完,不免有些氣憤起來。
“方安,這些話你可不要張揚,必竟沒有證據也無法指證什麼。”莫夜漓眼神淩然,帶著一絲警告意味。
“方安自然不會亂說,但是這些人要是欺負到將軍,方安就是不平。”
“鄭家的確是一個隱形的禍亂。”莫夜漓望著窗外凝重的天色,喃喃說了一聲,如今的情勢早已分析清楚,所謂的鄭家,雖然表麵看似平靜,但是,勢力卻一天一天壯大,不敢小看,當今後宮最得勢的鄭貴妃,當朝右相鄭慶,鄭慶的弟弟鄭超更是在邊關手握重兵,統領一方,雖據位在莫夜漓之下,但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若不是莫夜漓才是掌兵權之人,定人欺上頭來,而鄭慶的大兒子又是刑部侍朗,最重要之人卻是當今鄭貴妃的兒子,當朝二皇子,一個陰殘手恨,極愛權勢之人,如此虎視眈眈的一家,不得不讓人防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