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謝恒宇一個樹一個數地數下去,這三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也越來越多地出現在他們的臉上,隻是,剛才那三個女銷售員動手打秦雨虹的時候,他們三個的手全都出現在過秦雨虹的身上,隻不過隻有一個男人將手伸到了秦雨虹的胸罩之中,當時場麵太亂了,誰都沒有注意,隻有那個人自己知道。而秦雨虹因為害羞,隻說剛才有個男人占她的便宜,並沒有說得太清楚,所以這三個男人皆是以為是自己,哪裏敢站出去送死。
“十。”終於,十個數一個一個地從謝恒宇的嘴裏蹦出來,三個男人的臉色幾乎變成了綠色,因為他們看到謝恒宇從衣服裏掏出一把匕首。
“很好,很硬,我謝恒宇就喜歡這樣有骨氣的人,若今天你們不是對我的女人無禮,說不定我會饒了你們,更會將你們收為小弟,所以嘛,嘿嘿,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手腕硬還是我的匕首鋒利。”說罷,謝恒宇緩緩地將匕首從鞘中抽出,突然一閃的寒光竟然使得三人中有一個當場失禁,尿了一褲子,另外兩人更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始向謝恒宇求饒起來。
“晚了,剛才讓你們承認你們卻硬骨氣,現在刀子亮出來了,再求饒已經晚了,說吧,你們誰先來。”謝恒宇拿著匕首,忽然在一個相貌最優的女銷售員的臉上輕輕地摩擦著,嚇得那個女銷售員臉色蒼白,雙腿直發抖,竟然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三個男銷售員見狀,知道求饒也是沒用,其中一人低喊了一聲“咱們分頭跑”,說罷之後,他第一個向大門的方向跑去,另外兩個男人也急忙跟著向大門的方向跑去,轉眼間就在十步之外。
謝恒宇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又從身後掏出三把小一號的飛刀,抬手扔了出去。
“啊”、“啊”、“啊”,隻聽三聲慘叫,這三個男銷售員的大腿上分別被刺入了一把飛刀,三人頓時跌在地上麵,疼得哀嚎起來。
謝恒宇“嘿嘿”一聲來到三人的跟前,淡淡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誰能夠把另外兩個人的手腕全都砍斷,我就放他離開,我謝恒宇說話算話,決不食言,若你們不信,我可以發誓,若是我謝恒宇有違此言,出門就被汽車撞死。”
說罷之後,謝恒宇再也不理睬那三個男人,轉身來到這三個女銷售員的跟前,冷冷問道:“剛才都是誰打了我的女人?”
三女臉色大變,皆是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驚恐地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們已經看到這三個平時裏看似彬彬有禮的男銷售員此刻皆是同時將大腿上的飛刀拔出,麵目猙獰地向另外兩人撲去,三人轉瞬間便糾纏在一起,飛刀隻管亂砍亂捅,哪裏還顧得上是不是砍向手腕。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三人的身上、臉上全都鮮血淋淋,但是他們似乎是不知道疼痛一樣,依然舉著手中的飛刀向對方砍著,刺著,捅著……
終於,僅僅兩分鍾的時間,三個男銷售員全都倒在了血泊中,誰的手腕被沒有被對方砍斷,但是生命卻就此匆匆而過。
“謝…謝先生,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我們……是女人,占不了謝夫人的便宜。”其中一個女銷售員實在受不了這樣的血腥,昏了過去,那個長相最優的女銷售員顫顫巍巍地向謝恒宇求起饒來。
謝恒宇冷冷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嘿嘿”笑道:“想要饒了你們的性命,也不難,隻要你能讓我射出來,我就饒了你的性命。”說罷,謝恒宇突然將褲子解開,脫下褲頭,露出了猙獰的分身。
呆了呆,兩女忽然搶著向謝恒宇撲去,一人抱住了謝恒宇的一隻腿,互不相讓起來。謝恒宇“哼”了一聲道:“不要搶,你先來,然後是你。”謝恒宇指著那個相貌一般的女銷售員,讓她先來。
看著那個女銷售員像一條狗一樣跪在謝恒宇的跟前幹著那種讓她感覺到惡心的事情,秦雨虹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是殘酷的,隻有你的實力足夠強大,才能夠不受欺負,如果自身沒有這裏能力,就必須借助其他的便捷途徑,美貌便是其中之一。
就這樣,秦雨虹心甘情願地成為了謝恒宇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