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如果算上我呢?”謝恒宇的話音剛落,又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房子裏響起,接著一個男人的身影閃了出來,站在陳鳳雲的身邊,右手親昵地搭在她的肩上,更是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陳鳳雲則是一臉的喜悅,將瓊首輕輕依靠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不是龍飛還是誰。
“韓玉山。”就在謝恒宇發現龍飛身上的衣服跟剛才那個鬼鬼祟祟進來的男人一樣,不由大驚失色,還沒等他問出“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裏?”的話來,身旁的秦雨虹已經驚訝地喊出了龍飛的名字。
“你是……”龍飛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謝恒宇的女人竟然認得自己,更是一口喊出了自己在湖州大學中的名字,再想想剛才謝恒宇對她的稱呼,心中一動,問道,“你是秦雨虹?”
秦雨虹點了點頭道:“對,韓老師,我就是秦雨虹。”
龍飛歎道:“你不好好上學,怎麼給謝恒宇當上了情婦?”
秦雨虹聞言不由俏臉通紅,輕輕低下了頭,不知該怎麼回答。
謝恒宇“哼”了一聲道:“原來你小子是湖州大學的老師,難怪家偉會失蹤了,敢情是你把他綁了去。哼,給我謝某人當情婦怎麼了,不但雨虹是我的情婦,鳳雲也會是一樣。小子,今天遇到了我謝某人,算是你的死期到了,受死吧。”說罷,謝恒宇的右手突然亮了出來,兩把飛刀快速無比地分別射向龍飛的喉嚨和心髒,原來,剛才謝恒宇趁著龍飛與秦雨虹對話的時候,偷偷將身後腰間的飛刀取了兩把在手中,這時候突然發出偷襲。
“啊”、“啊”的兩聲,分別出自秦雨虹和陳鳳雲的口中,秦雨虹見識過謝恒宇飛刀的厲害,更是驚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這點雕蟲小技也敢在我跟前獻醜。”龍飛隻是左右手張開,輕鬆地便將兩把飛刀夾在手中,望著一臉驚訝的謝恒宇冷冷笑道。
“你…你竟然能接下我的飛刀。”謝恒宇心中大驚,右手再一次向腰後伸去,卻不想還沒等他摸到飛刀,卻被身旁的秦雨虹一把抓住右手,朝著龍飛大喊道:“韓老師,我抓住他的右手了,韓老師快對付他。”
其實,就算是沒有秦雨虹抓住謝恒宇的手,龍飛也是不會將謝恒宇的飛刀絕技放在眼裏。
看到謝恒宇轉身伸出左手抓向秦雨虹的脖子,龍飛冷哼一聲,身影一閃,便已來到謝恒宇的身後,伸手抓住謝恒宇的左手手腕,暗運功力,隻聽“哢嚓”一聲,謝恒宇的左腕斷了。
謝恒宇吃痛,右手猛地用力,從秦雨虹的雙手中掙脫出來,更是將她撞得跌跌撞撞退了幾大步才站穩。捏斷了謝恒宇的左腕,龍飛手一鬆,再朝謝恒宇向他擊來的右手抓去,一把將謝恒宇的右拳抓住,雙手猛一用力,隻聽謝恒宇悶哼一聲,他的右臂被甩得脫了臼。
兩人交手隻是一回合,尤其是龍飛的動作,快如閃電,陳鳳雲和秦雨虹根本看不清楚,謝恒宇便已經跌跌撞撞地退出了幾大步,右臂無力下垂,左臂橫在胸前,但是左手也是無力地垂著。
龍飛冷冷道:“謝恒宇,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嗎?若不是喬東安將陳鳳雲賞賜給了你,我又怎能輕易將你引到這裏來。謝恒宇,你這些年以作惡也多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且下去陪司馬光標去吧。”說完,龍飛左臂一抬,兩道寒光從龍飛的手中飛出,一道飛向他的脖子,一道飛向謝恒宇的心髒位置,正是謝恒宇的獨門飛刀,可謂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司…司馬光標也…也死在你…你的手中。”喉嚨上和心口分別插了一把飛刀,謝恒宇搖了幾下,勉強說出這句話,就倒在地上咽了氣。
殺了謝恒宇,龍飛的目的達到,便抬眼望向秦雨虹,冷冷道:“你跟了謝恒宇有多久了?”
秦雨虹看著龍飛一臉的冷漠,眼中更是閃過了一抹殺機,知道自己發現了他有如此高的武功的機密,心中大驚,急忙“撲通”一下跪在龍飛的跟前,哀求道:“韓老師,我是九天前才跟了謝恒宇的,韓老師,我保證…保證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