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州。
“不自量力!”
呂布藐視的看著匈奴說道,手中方天畫戟一揮,身後的並州騎兵開始跟隨呂布突擊。王柔看著呂布的英姿,這才是天下無雙的溫侯。
“溫侯,你這是何意?”
於夫羅看著眼前的局勢,驚恐的問著呂布!
“本侯爺什麼意思不是派人說過嘛!要麼降!歸順我大漢,要麼就嚐嚐吾手中方天畫戟之利!”
呂布提戟立馬,座下赤兔馬則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似乎在說瞎墨跡什麼,趕緊上。
“呂布,你以為我們真的好欺負?”
於夫羅帳下聽到呂布的言論,順利怒火值直接滿格溢出,呂布在不廢話,方天畫戟一指,開始縱馬突擊。
赤兔馬也開始撒歡跑起來,隨著呂布方天畫戟的舞動,所到之處飄起一朵朵血花,呂布如入無人之境。
另外一路,在成廉的帶領下,直接將匈奴騎兵鑿穿,此時匈奴的軍心已亂,匈奴士兵開始害怕,開始不自覺的後退。
“不許後退!”
然而匈奴的紀律可沒那麼好,打不過就跑是匈奴一向的傳統,豈是於夫羅斥責就有用的。
“麵對本大爺還敢分心,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呂布看到於夫羅還敢分心,這是對他的蔑視,瞬間怒氣值也是滿格,方天畫戟在他手中順勢一劈,於夫羅雙手舉起武器格擋。
呂布神力,這一劈於夫羅雖然擋住了,但座下坐騎根本承受不住,直接雙腿跪地,呂布則手腕一轉,立馬又是一記斜劈。
又是一朵血花飄起,血花之中於夫羅的人頭也落地,呂布將於夫羅的人頭頂在方天畫戟之上大喊道。
“於夫羅已死!想活命的就立馬受降!”
匈奴士兵見到於夫羅已死,逃的逃,降的降,呂布看著這情景,非常滿意,這才是男兒用武之地。
“報!主公,我軍是否追擊?”
“不必了!打掃戰場,清理收獲!”
呂布想起了劉瑾的叮囑!
太原。
“劉別駕,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董昭現在也不確定劉瑾到底是什麼樣的,如果說是間諜,哪有間諜這麼幹,他有些看不懂,董昭派人監視了劉瑾很久了,沒有絲毫破綻,除了喜歡飲酒,其餘也沒什麼愛好了。
劉瑾去年收養了一個孤兒,孤兒也有據可查,乃雁門人士,三年前父母死於匈奴南下,劉瑾到雁門郡的時候見其孤苦無依,可能是同病相憐於是收養了,而且那孤兒如今才八歲,不可能是間諜。
劉瑾也是悉心教導,視若子侄一般教導,教導內容也沒有破綻,就是正常的教導,教他識字,練武。
“為大漢民族考慮,如今匈奴雖弱,但是我大漢與匈奴的仇恨豈是一時的安撫能解決的,去歲,匈奴準備趁著中原大亂南下,若非溫侯率兵擊退,中原百姓就深受其害!
況且,守土開疆乃將領本職,若溫侯能立下不治之功,定然能名留青史,參與到中原混戰,於溫侯,於大漢民族都無益!
如今中原內亂,對北方各民族缺乏製約,北方遊牧民族一旦崛起,那將是我大漢民族的滅頂之災,董治中難道沒看到這個問題?”
董昭沉默了,他沒想到劉瑾是在考慮這個問題,安撫政策是可行的,但前提是大漢有足夠的實力壓製北方遊牧民族,且遊牧民族需向朝廷歲歲納貢來削弱遊牧民族!
目前朝廷顯然對於北方遊牧民族是力不從心,也沒心思管理,這種情況下安撫就顯得意義不大了。
短期來看,北方遊牧民族對中原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但是長遠來看,一旦遊牧民族發展起來,那就不一樣了。
“如果能快速解決中原戰亂,自然不必擔心遊牧民族!”
董昭還是不讚同這種情況。
“那以董治中所見,中原戰亂能短時間解決?怕是不能吧!如果內亂長達數十年,屆時國力大損之下,遊牧民族實力大漲,那時候遊牧民族南下對我大漢民族將是毀滅的打擊,他們會不顧一切的報複!”
劉瑾說道,董昭不再說什麼,劉瑾的這個理由確實很充分,而且並州軍將領在這一塊上都支持劉瑾,這是並州軍心所向。
不僅僅是並州軍,晉陽王氏等並州大家族對此都非常支持,董昭對此也表示無奈,他也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報,軍師,從事,五原戰報,主公大破匈奴,斬首五千餘,擊殺匈奴單於於夫羅,匈奴已經四散而逃,主公目前屯駐在北方邊境,準備率軍返回!”
劉瑾聽了之後大喜,看了看戰報,俘獲的牛羊就有數萬,戰馬近萬,其中呂布正在篩選戰馬,準備將淘汰下來的戰馬一部分用在民用,大部分將用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