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算追求?”
胡溪九知道司卿旬不是要趕他下山之後輕鬆了不少,甚至語氣歡快了不少,道:“師尊這您就不如我了,追求不過就是一句話,投其所好,有求必應。”
“這女子說的有些貪婪,但又十分容易滿足,隻需要讓他們知道你在關注著他們,對她們的事情上了心,不管是再鐵石心腸的女子都會丟盔棄甲投入你的懷抱之中。”
司卿旬漸漸皺起了眉,低下眼似乎在思考什麼,好像不太知道該怎麼做。
胡溪九跪的膝蓋有些疼了,揉了揉腿,有些後悔,但跪都跪了更不敢擅自起來。
隻好苦著臉接著道:“所謂投其所好就是先打探,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知道她喜歡什麼就去給她找什麼,喜歡吃什麼就給她做什麼,女子大多嘴硬心軟,兩三回合她就心軟了。”
“再加上您對她平日裏悉心照顧,有求必應,她自然開始對您特殊。”
司卿旬點了點頭。
張了張口。
“若那女子是寧壁呢?”
胡溪九笑著:“如果是寧壁就…寧壁!?什麼寧壁?師尊您說的寧壁是哪個寧壁?”
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其實剛剛司卿旬什麼都沒有說對吧?
司卿旬臉頰緋紅,耳朵尖都開始有點點紅暈。
心虛起來,又鼓足勇氣點下頭,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一樣,青澀道:“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寧壁,我…咳,為師動心了。”
為師動心了…
動心了…
動心…
心!
胡溪九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隻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難看的表情幹笑兩聲,似乎想要緩解氣氛,結果氣氛更加的尷尬了。
兩人都沉默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了。
司卿旬是因為害羞別扭,而胡溪九則是太過震驚,在腦子裏回憶自己有沒有對寧壁有過不妥的言行。
而後咬了咬下唇,破罐子破摔道:“寧壁也是女人,弟子說的那些招數應當有用!”
司卿旬眼睛一亮。
“當真?”
胡溪九點頭,咬著牙掐著腿:“而且寧壁生性良善,雖有時性格比較跳脫,但及容易心軟,這樣的女子其實內心更需要被保護。”
司卿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一副受教的表情:“為師明白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想想。”
胡溪九這才敢起身,可剛一走就聽司卿旬把他叫住。
嚇得他以為師尊想把他給滅口。
卻聽司卿旬嚴肅道:“這件事情誰都不許說,寧壁也不能。”
他傻嗎?這種事情到處說那就是二貨。
連忙點頭:“師尊放心!弟子嘴最嚴了!”
司卿旬點頭,放心的看著他走了,而後自己在心中琢磨著什麼,甚至起身走到書架麵前開始翻找起來,這一找就是一整天。
熾嫣擺脫了寒來,找到正在山腳啃著雞腿的寧壁,看她躺在石頭麒麟的腳掌上悠哉的模樣還有些好笑。
後者見她來了才收斂坐起來,乖乖的喊一聲:“師姐。”
“怎麼不回去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