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總是纏著我。到底怎麼樣你才能離開?”
“筱筱,你有一天會明白的,我們誰也離不開誰。而且,你還會求我留下。”
“胡說,你給我走,我要洗澡,睡覺。”我隨手拿起枕頭,朝他扔了過去,他卻消失了,枕頭落在地上。
“夜睿寒,膽小鬼,醜八怪。”我故意說了句髒話,刺激他,然而,不管我說多少遍,他也沒有再出來,應該是走了吧。
我鬆了口氣,找了睡衣,去衛生間洗澡,一邊洗,一邊警惕的四處看,他不會躲在哪裏偷看吧。
直到我洗完澡,睡下,他都沒有出現。
但是,到了晚上,我感覺好冷,有一隻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還吹著涼風,但是,我卻無法動彈,那隻手把我身上每個地方摸了個遍,我的身上竟然不冷了,還有點熱。
一晚上都沒睡好,到了淩晨。眼皮沉得睜不開。這時,門外卻響起了巨大的敲門聲,“咚咚咚。”
我一驚,騰的坐起來,注意聽了聽。
“再不交房租,就收了房子。你躲在裏麵也沒用。”
嚇的心肝都快跳出來了,原來是王阿婆,不就是五百塊的房租嘛。至於這麼嚇人?
我穿好衣服,睡眼惺忪的打開門。一隻穿著白裙子,黑麵孔的女鬼站在門口,從三個孔洞裏,隱約看到眼睛在動,嘴巴一張一合。
媽呀!我迅速的退回屋裏,迅速帶上門,“彭!”那鬼的手被夾在了門縫裏。我眼看著那根手指被擠的滴著血,驚恐的使勁拉著門。
“啊,死丫頭,你想把老娘搞殘廢啊!”
死丫頭?不會是王阿婆吧?可是她的臉?
“死丫頭,除了五百房租,你給我加兩千醫藥費!”的確是包租婆的聲音正在慘叫著。
不對,鬼肯定不喜歡錢,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慢慢的把門鬆開,王阿婆的臉現在一半黑一半白,一片黑色的薄膜半掛在她臉上。原來是麵膜!
“死丫頭,還不帶我去醫院,我這隻手要是廢了,拿你的手接上!”包租婆舉著血淋淋的手又哭又吼。一邊扯著我下樓,好在樓下就有衛生所,張大夫給她擦藥,她閉著胖乎乎的縫眼睛,痛苦的哼哼著。
“皮肉傷加肌腱受損,這幾天別碰水,別拿東西,修養半個月。”聽到張大夫的話,包租婆瞪圓了她的眼睛衝著我,“你行,醫藥費加護理費,加誤工費最少五千。”
五千……我的媽啊,我還一份律師費都沒收到,去哪偷這五千,我隻得裝的像隻可憐的貓咪,軟聲軟語的說,“王阿婆,您大人有大量,等我發了工資,馬上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