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今冬的第一場雪竟然這麼大，兩個人吃完了早飯出去，地麵上就已經堆了厚厚的一層雪了。
商末末穿得很厚實，新棟剛做的湖藍綢緞麵夾襖，外頭套了鬥篷，手套、帽子也是一樣沒少。
裹得胖胖的，隻露出一張嫩白的小臉兒，走在雪地裏像隻企鵝似的，一瘸一拐卻很靈活。
她先是堆了一個大雪人，然後在大雪人旁邊堆了一個小雪人，兩個雪人靠在一起。
“一個是王爺，一個妾身好不好？”
商末末偏頭去看顧垣。
顧垣沒有說話，而是用了兩顆黑瑪瑙，給兩個雪人做了眼睛。
“王爺，您這是幹什麼？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用在這些地方呢？”
他都不叫財大氣粗，他簡直跟個暴發戶似的，商末末內心OS。
“你的眼睛這麼漂亮，瑪瑙和比不了萬分之一，本王隻恨不能拿出更好的東西來配你。”他的語調有些低沉。
商末末正捧著雪，聽到他這話，“啪嗒”一聲，雪掉在了地上。
顧垣回頭：“怎麼了？”
“我怎麼了？王爺您怎麼了？”
顧垣的笑容有些倉促：“本王有什麼？”
“不對勁兒，你太不對勁兒了啊。”商末末趕上前去，摸了摸顧垣的腦袋。
“沒發燒啊，你老實告訴我，今天為什麼沒有去上朝？是不是腦子壞了？你該不會是提前得了老年癡呆，所以以後都上不了朝了吧？”
顧垣沒有說話，看著她上下闔動的小嘴兒“巴巴”地說個不停。
兩隻手摟住她腰，將她往懷裏一帶，讓她的身體靠近自己胸膛，趁她錯愕抬頭之時，低頭將唇印在她的唇上，封住了她的嘴。
這個吻很輕柔，不像先前那樣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蜻蜓點水般，很快就放開了。
雖然已經吻過幾次了，但是以前好歹也避著人，現在這個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下，商末末臉再一次燒了起來。
她眼神左右瞟，秋楓帶著一眾下人紛紛抬頭望天。
沒看到，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王爺，您幹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商末末用手套捂著臉。
“你不是喜歡吃夜市裏的小吃麼？左右今日無事，等下午本王帶你去逛好麼？”
顧垣直接選擇不回答，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這一招百試百靈，下一秒商末末已經不在乎什麼羞不羞的了？
“來吧王爺，您敞開了親。”
秋楓和下人們：。。。。。。他們的側妃娘娘果然是生性豪放得一批。
難怪其他姬妾都不得寵呢，原來王爺好的是這一口。
兩個人又堆了一會兒雪人，吃了午飯，顧垣陪著商末末睡了一會兒午覺，等著天快黃昏的時候才出去的。
這還是商末末第一次正兒八經逛上京城，恰好趕上年關有番邦進城，表演些煙火、雜技，場麵很是熱鬧。
顧垣沒有嫌髒，陪商末末吃了好多小吃，商末末邊走邊吃，還給隻隻、佳瑩、菊香帶回去了好些。
恰好遇到一家賣小兔子的，商末末湊過去：“王爺，咱們再買一隻回去給小白做個伴兒可好？”
顧垣：“小白。。。是誰？”
“就是您送給妾身的那隻兔子啊。”
說起那隻兔子，顧垣還有些不憤：“你不是要把它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