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垣哭笑不得,“誰跟你說的這個?皇後才是結發妻子,與旁的那些都是不同的。”
顧垣身在這個時代,倒是沒有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他隻是單純地想把這個特殊的身份留給商末末。
可是商末末偏偏不要:“對啊,結發妻子有什麼好?最後都在打小三,臣妾才不要,臣妾要做一個妖豔賤貨,小三讓給別人打去。”
“胡鬧,不可這麼形容自己。”
商末末“嘻嘻”笑一聲,並沒有怎麼把顧垣的話放在心上。
今日若不是聽李公公所說,她都不知道原來顧垣立自己為皇後一直受了這麼多的阻礙。
原來從一開始大臣們都不看好她,原來她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些大臣們詬病的資本,而這些顧垣一句都沒有跟她說過。
他給她製造了一個無憂的環境,不管什麼事都他一個人擔著。
“還有一見事,今日臣妾回府見了哥哥和姨娘,姨娘病著的,家裏的家計不好,臣妾想讓哥哥重新入朝為官,可以麼?”
“當初是你哥哥自己要辭官的,朕不是沒有挽留過他,若是他想要回來,自然是好的。”
在朝堂上,商澈遠不失為一位良臣,當初有他輔佐,顧垣在外打仗少了許多的後顧之憂。
商末末聽顧垣如此說,心中也鬆了口氣,若能是有哥哥幫著他,她也放心些。
“臣妾會去做哥哥的工作的,隻是陛下,還有一件事臣妾想求一求你。”
“你說。”
“汝安侯的嫡次女,年方十七,聽聞相貌萬中無一,舉止端莊,是個極好的姑娘,哥哥在給汝安侯當幕僚的時候,兩人一來二去生了感情。
臣妾想求陛下為哥哥賜婚,叫他們風風光光地成親。”
那位吳七姑娘,在兩年前的王府夜宴上,商末末曾見過她一次,看麵相便是個心思單純、直言快語的姑娘。
姚姨娘生病這些日子,那姑娘幫了這些,若有一個聖上指婚許她十裏紅妝也算是報恩了。
這樣以來,汝安侯自然是哥哥這一派的,這樣顧垣在朝堂上便多了一個極大的助力。
顧垣並不知道商末末心中這些盤算,隻應承道:“若是他們二人果真情投意合,自然是好的,不僅如此,朕還為大舅哥添一份聘禮。”
“既如此,臣妾先謝過陛下了。”
“你我二人,何必說這些?”生死都經曆過這麼多次了,他早把他的一切交付給她了,豈還有“謝”字一說。
但是顧垣到底還是發現了些不對勁兒的地方:“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一趟家心事重重的樣子?”
商末末知道撒謊是騙不過顧垣的,她嬌笑著勾起顧垣的脖子:“當然是我相公太過迷人,總是擾亂我的心啊。”
“油嘴滑舌。”
顧垣的嘴上這般道,心裏卻樂開了花,纏著她的手越發緊了些,嘴唇上勾。
“臣妾才沒有。”商末末仰著頭,一抬頭映在他的唇上:“尤其是這個唇,真是讓臣妾魂牽夢縈、流連忘返。”
這一吻,吻得顧垣一陣心猿意馬,有些事情,一旦開了個頭,你再想刹車已經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