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怎麼會拐到這裏來啊?
更重要的是,岩永這笨蛋怎麼當著人家麵就這麼說了?
“你清醒一點,裏香隻是個小孩好嗎!”
而且乙骨憂太也不像是會對小孩子下手的那種人!
岩永琴子搖晃著手指,強調道:“就是確定他們是純愛,才會鬆了一口氣。畢竟你也知道,比起以前,人類和妖怪的孩子要想在現代社會生存下去,可要艱難得多呢。”
金發少女挑眉看向自己身邊的好友,“而且……”
她才說出一個詞,頭上便迎來好友毫不留情的爆栗。
“好痛!到底誰才是那個被妖怪養大的人啊!”
巫女殿下眼疾手快地再次捂住岩永的嘴,按住她的腦袋,一起對其餘人鞠躬。
“非常抱歉,岩永失禮了。”
祈本裏香隻淡淡地瞟了一眼,隨即緊緊跟在乙骨憂太身後。
倒是乙骨憂太半是尷尬半是羞赧地搖搖頭:“沒關係。”
宿舍和教學樓離得並不算遠,不過說話的功夫便已經到了。
岩永琴子指揮著骷髏把行李放在宿舍樓前,便坐在骷髏的肩上,同眾人道別。
把行李箱立起來後,福澤凜夏看著另外的兩個紙箱,頭痛不已。
紙箱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從沒能被膠帶封死的縫隙中還能看到毛絨玩偶的外包裝。
看這數量,岩永怕是把她一半的庫存都搬過來了。
扶額歎出一口氣,凜夏抬頭一看,納悶道:“真希呢?”
“真希已經回到宿舍了。”熊貓攤手,擋住強忍住翻白眼欲望的真希,“我帶乙骨同學去他的宿舍,棘來幫你搬行李!”
“可是……”真希的刀都還在這裏。
見她目光落在刀上,熊貓立刻把刀握在手裏,打起了哈哈。
“哎呀,真希的刀我會送過去的。”熊貓把狗卷棘推到紙箱旁,“早點收拾完也能早點睡嘛。女孩子不要熬夜,對皮膚不好。”
裝滿毛絨玩偶的紙箱隻是單純的體積大,並不沉。
狗卷棘抱起兩個紙箱,走到福澤凜夏麵前,清了清嗓:“海帶?”
搬都搬了,還能怎樣?
凜夏拖出行李箱的拉杆,抱歉地笑了笑,“那就麻煩狗卷君了。”
“木魚花。”
狗卷棘走在前麵領著路。
拉著行李箱,凜夏緊隨其後。
“說起來,狗卷君為什麼會選擇飯團餡料作為替代呢?”
清亮的少女音打破了宿舍樓內的安靜。
“是因為喜歡吃飯團嗎?”
沒有了熊貓在旁邊添油加醋,狗卷棘明顯放鬆許多。
他微側過頭,眉眼彎彎:“醃魚子。”
“飯團確實簡單又方便。”
巫女殿下忽然很羨慕狗卷棘的高領。
雖然在這種天氣下,高領衣物肯定會熱,但它在遮掩情緒方麵實在方便極了。
她不敢保持安靜。
生怕一靜下來就會暴露許多信息。
可說得太多又會擔心惹人厭煩。
為什麼不能隻在網上交流?
為什麼會預估錯誤,以至於要留在咒術高專?
為什麼除了咒術相關的問題之外,她找不到任何安全話題?
“金槍魚蛋黃醬。”
悶在衣領裏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
少年再一次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