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幹抹淨(二)(1 / 2)

吃幹抹淨(二)

是哪個天殺的將這檔子事描述得如同“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般美妙和幸福的?

我現在卻隻感到該死的疼,整個人都好像被什麼東西撕裂了一般。

“師父……疼……嫵兒不幹了……”

我疼痛難忍的再次扭動身子,渾身冷汗都冒出來了。

我的這種無意識舉動讓白衣人師父發出了一聲既似歡愉,又似痛楚的悶哼。

看得出來,他身上儲積了一種急待爆發的能量,不過,看我滿臉痛楚的神色不似有偽,他終究還是不敢亂動彈了。

“怎麼辦呢?嫵兒,師父這次好像停不下來了呢,可能是師父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吧。”

白衣人師父努力了半天,想如以往每次一樣,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這次努力了半天,卻一點收效都沒有。

看著從白衣人師父額上不斷滴下的汗珠,和他那滿臉痛苦之色,我忍不住又心疼起他來,硬著頭皮,視死如歸般的咬了咬牙道:“沒關係了,師父,你繼續吧,嫵兒能夠支撐得住。”

“謝謝你,嫵兒。”白衣人師父感動的再次吻上我的唇,並再次動作起來。

不過,看得出來,為了避免將我嚇壞,他已經盡他所能的放輕、放柔了動作。

幸而,那種讓人簡直無法忍受的疼痛感慢慢的過去了,一種些微的疼痛感之中夾雜著戰栗感的奇妙感覺慢慢席卷了我。

我嘴中發出的聲音慢慢的由單純的疼痛轉換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語言。

感覺到我的身體不再那般僵硬後,白衣人師父似是鬆了一口氣,漸漸加快的動作,也讓我感覺到的戰栗感越來越強,最後,我感覺到自己突然飛上了高高的雲端……

“嫵兒,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在我們兩人都癱軟下來之後,白衣人師父細心的取來一塊帕子,替我擦拭完身體,又將我狠狠的摟入懷中,似是闡明所有權般的宣告道。

這讓我突然想起方才在他身上嗅到的那股酒味,白衣人師父平時是不太愛沾酒味的,因為他覺得酒會麻醉人的神經,讓人處在不清醒的狀態中,而他恰恰又不喜歡處在這種狀態中。

因而平日即便迫不得已將酒飲了下去,他也會用內力將酒精給逼出來。

“師父,你今日為何喝酒了啊?而且聞起來好像還喝了不少呢,是晚膳時陪那些外藩使臣喝的嗎?”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道。

“不是,是我晚上等你一直沒等到,以為你晚上不會過來了,自己喝的。”白衣人師父說到這裏,麵色有些赧然。

“又吃宗仁哥哥的醋了?因著他明日一早便要離開京城,嫵兒才特意陪他多聊了一會而已。”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不是的,主要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是……是因為今日去參加你的及笄宴時,席間,竟然有好幾個大臣向你爹提親,想將你娶回家做兒媳。而據福全打探來的消息,下午秦皇嫂竟然也帶著秦相入宮,請求母後將你賜婚給宗強,母後說你與宗仁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有意將你許配給宗仁。秦皇嫂不服,說母後偏心,將最好的都留給宗仁,母後無奈之下,隻得說讓宗仁和宗強都去邊關,到時候看誰建立的功績大,就將你指婚給誰。”

白衣人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悶悶的說道,然後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我誰都不給。”

怪不得我用午膳時,有一次我無意間向他看去,發現他的神色好似有些不豫呢,我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剛剛他那般急切,不肯再次撤退,肯定也是有預謀的。

不過,他方才所提及的賢寧皇太後以及秦綿綿、秦相之間的那番決定卻讓我心中生出了一股無名之火,讓我對秦綿綿、秦相,甚至賢寧皇太後都反感起來,我又不是他們的附屬之物,他們憑什麼,又有什麼資格未經過我的同意,擅自將我的終身大事給定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