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明停下恭敬道:“他是這裏的雜役,負責這裏的所有瑣事。”
“雜役?”吳魚鬆目光忽然驚異一閃,揮了揮手讓韋明去了。
狗叼對他們的說話,都聽在了耳裏,卻裝著什麼也沒聽見,安心的掃他的地。忽然他身邊一陣風響,吳魚鬆出現在了他麵前,“你是這裏的雜役?”吳魚鬆眼中閃著奇光瞪著他問。
狗叼心裏驚奇不已,他自認為自己老老實實,沒有漏出任何破葬,為何這新來的大師兄卻忽然來找上了自己?狗叼小心意意道:“是!我是這裏的雜役!”
吳魚鬆眼中再次閃過奇異,忽道:“你叫什麼名字?”
狗叼驚異的瞧了他一眼,答道:“別人都叫我狗叼!”
吳魚鬆眼中露出驚愕之色,不過很快迅速隱沒,輕聲道:“你真名呢?”
狗叼心裏越來越驚奇,不知他何以對自已這麼感興趣?卻答道:“我娘給我取名叫陳海東。”
“陳海東!這個名字不錯。以後你有自己想做的事,盡管去做。這些雜役之事,你隨意做做就行了。另外,如果你有什麼事想找我幫忙,可以隨時來找我!”吳魚鬆忽然神秘的向他說,話裏似乎藏有很多的暗示。
狗叼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不由錯愕的望著他,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吳魚鬆見此,驀地拍拍他的肩膀,神秘道:“放心吧,我是想幫你。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記住我所說的話。”忽然他騰空而起,向狗叼一點頭,禦飛而去。
狗叼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他為何要對自己這麼好,“真是奇怪了,我與他又不曾相識,他為何要對我這麼好?難道他對我有什麼企圖?”狗叼心裏一驚,因為他知道一個最淺顯的道理。普天之下,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如果有人無緣無故對你好,那他一定對你有所企圖。
“看來我得小心此人,不然被他如何玩死都會不知。”要知狗叼一路走來,陰謀詭計勾心鬥角,經曆太多了,現在叫他輕易相信別人,那是絕不可能的。狗叼想到此,便回雜物房去了。
就在狗叼剛走,空氣突然破開,吳魚鬆的臉驀然從裏麵出來,此刻他的眼神,竟閃著無比的陰冷,表情更是詭異可怕,隻見他望著狗叼的背影說:“好厲害的小子,看來要取得你的信任,還要下一些功夫了。”說完他的身影就隱去了。
想不到這吳魚鬆,竟真對狗叼有所企圖,卻不知,是何企圖?但可以想象,此人絕對比李飛厲害百倍。
夜色深沉,天空無星,漆黑的夜裏一片詭異。不知為何,狗叼自從見過吳魚鬆後,心裏一直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多了一層深恐的擔憂。
幾日來,狗叼沒在去修練,白天老老實實的幹活,晚上安安心心的待在雜物房裏。他如此做,隻是莫名其妙的在懷疑有人監視他。
這天夜裏,夜色很沉悶,偶爾幾聲蟲鳴獸叫,使這夜裏憑添了幾分苦悶!狗叼走出雜物房,望了望這無星苦悶的夜,想到山峰上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