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叼震驚的不知如何形容,腦海裏靈光大閃,卻似乎又什麼都想不明白,嫩愣的一下子回不過神來…!
就在這時,那倒地的老婆婆絮絮叨叼的爬了起來,嘴裏絮叼道:“老了,不中用了,走路都莫名其妙的摔跤了,看來離死已不遠了!”
忽然看見了狗叼和瑩瑩,她“啊”的一聲,咧嘴慌恐的大聲恐叫:“死人了死人了!”
枸樓著身子驚恐的喊叫著跑了出去!似乎已完全不認識狗叼,與剛才那老婆婆判若兩人。
狗叼看著這老婆婆驚恐的跑出去,忽然自語念道:“寸光陰,縮魂身。天線牽,雲深情。魔心回照天地路,不過心噬自魂身。在天邊,在眼前,在世間…”。
念完,他眼光精閃,驀然瑞起瑩瑩那碗茶,喂她喝了下去。然後他拿出百兩白銀往桌上一放,抱著瑩瑩閃身消失。
這茶鵬的老婆婆,隻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她剛才被那詭秘莫測的“巫算神婆”上了身。這“巫算神婆”不知是何方神聖,她點化狗叼後,就閃身走了。
狗叼抱著瑩瑩禦飛進了雲層,向著北冥部落“天宮雪山”前行,腦海裏卻不停的閃現著“巫算神婆”的每一句話,讓他心煩不已。心道:“這‘巫算神婆’說她在此等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難道就是為了等我?我小小的狗叼怎可能成了救世之人?為何她與蜘蛛老妖都對我念出同樣一段話,什麼磷血池、月光魂,萬世煞、天外咒,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狗叼越想越頭痛,忽然道:“什麼救世,什麼磷血池,什麼寸光陰?老子想那麼多幹嗎?老子現在一心一意去修練,等強大後,老子要殺盡天下所有不順眼的人。什麼神、仙、鬼、魔、妖、異靈,還有凡人。隻要老子不順眼,殺殺殺……!”一股衝天屠殺的血魂氣息,從狗叼身上散發而出…!
就在此時,在西方萬獸山,妖魂洞巔的血魂雲霧上,整片天空妖魂翻豉,血霧蓋天。
在洞天之巔連接天際的一朵豔紅如血的雲朵上,蛇欲紅衣飄世,手持一把血色三角小紅旗,迎著整片妖天揮動,隻見血霧彌漫的雲霧裏,十萬妖魔形成九個方陣,在他紅色小旗的揮舞下,不停變換陣形。
妖魔天空濃濃翻滾,整片西方妖氣震天滾地,十萬妖魔吞天呐喊,在一麵紅色小旗下,怒血滔滔,千變萬化,整齊有序,吼世連連!
蛇欲在豔紅如血的血光裏,雙眸噬紅,震世威天,隻要他紅旗揮動,十萬妖魔們九塊陣形就千變萬化,那氣勢,滾天浪地,天地巨顫…!
一眼望去,整片整片的西方天空裏,都是妖魔…!
“吞噬人間,吞噬一切,我妖我天,霸絕世間……!”十萬妖魔,齊聲狂吼,滾滾震天,人間已不可保……!
血光裏的蛇欲聳立飄飄,迎恐蒼穹,淡淡道:“人間,我就快來了…!”
而另外一處地方,天築仙派,雲層之頂,整片天空如百級巨風在旋動,天空深處,一個巨大的旋轉的黑洞出現,黑洞中心,一個背負雙手的布衣少年,雙眸噬噬,魔光閃閃。
黑洞越旋越大,似要吞噬一切,少年隨心風動,魔眼幽深,驀然隻見他雙臂一展,喝聲道:“天變地顫、倒海吞天…”
驀然,他周身轟聲巨響,天空硬生生的從百級巨風的黑洞中心裂開,隨即除天築仙派仙山周圍千裏之內,所有山樹山崩巨裂,地塌河斷,瞬間,千裏之地一片狼煙,如同十二級大地震,所有山河毀滅!天空裂開,黑洞吞噬,殘雲敗霧遍布千裏。
這布衣少年,竟有這等吞天噬地的法力,他是誰?他竟是熊自然…魔帝。
天築仙派雲虛仙子雲真道仙他們見此這等吞天噬世的法力,驚世駭然。卻還以為他是仙童。水晶球裏的雲真道:“‘仙童’這等吞天噬世的法力才‘梳醒’三層,如若全部梳醒,救世人間也許不在話下!”
一旁雲虛仙子白衣飄飛,眉楗輕皺,望著空中那施法的布衣少年目光淡冷,說道:“師兄,這‘仙童’法力隱約間透著一股毀天滅地之勢,你不覺得有些不妥嗎?”
雲虛仙子身後的雲心道人也道:“這‘仙童’法力霸道,威勢中透著邪氣,吞噬中透著血腥,似乎…似乎乃是魔道的邪惡法。”
聽雲虛仙子與雲心道人如此說,水晶球裏的雲真道人目光淩厲大閃,一張臉微微扭曲,冷聲道:“仙童法力霸道絕世,實屬正常得很,他落化人間,乃是救世,不是來感化人間。天下妖魔四起,他念佛慈悲,就能感化妖魔嗎?想要救世,哪會沒有吞天噬世的殺虐,掌門與五師弟是不是多慮了?”
雲虛和雲心還有他兩身後的雲塵都是一怔,均想師兄之話也是不無道理…!
雲真見他們不出聲了,冷聲道:“西方妖魔已大有動靜,那妖王帶領指揮了十萬妖魔,最近日日演練吞噬人間方陣,不出幾年,他就會率領十萬妖魔吞向人間。如今我們還有四件大事要抓緊快辦,不然人間就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