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卉都被上官蘭罵愣了!她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幻聽了,從小到大,一棒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上官蘭,怎麼可能會回嘴罵她呢?!
“借過,你的胸擋道。”上官蘭繞過上官卉繼續往府裏走。
上官卉終於回過神來了,兩步跟上上官蘭,伸手一拉她的袖子,一臉不可置信,“你罵我!”
“你反射弧真長。”
反射弧是什麼?上官卉一頭霧水,沒聽懂,不過她確信,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喲嗬嗬,小綿羊居然也會呲牙了,看來你被邽晟瀚那混蛋刺激得不輕啊?”上官卉不懷好意的又打量上官蘭兩眼,繼續道:“讓我猜猜,你這渾身是傷的,還能活著回來,該不會是上了競技場後,被人揍得求饒認慫了,然後同意退婚了吧?”
“腦補的情節太老套,沒新意,你若是寫小說一定會撲街。”上官蘭撇了上官卉傲人的胸器一眼,諷刺道:“你一直拿豆腐當腦袋嗎?”
上官蘭說完便甩開上官卉的手,邁步進了上官府大門,向小上官蘭所住的芳草園走去。
這十年,上官蘭的意識一直跟在小上官蘭身邊,對上官卉並不陌生,對她也沒有太大惡感,雖然上官卉總是欺負小上官蘭,但也沒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她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明白,上官卉就是看不慣小上官蘭太包子,有點怒其不爭,所以總是撩撥她試探其底線的,慢慢的,欺負小上官蘭竟成了習慣。
說白了,上官卉就是個總撩閑的熊孩子!
腦補?撲街那都是神馬上官卉眨眨眼,怎麼上官蘭從競技場回來,就變得古古怪怪的,說話她都聽不懂!
“大……小姐!大小姐!”一個身穿綠衣的小丫頭氣喘籲籲的向上官卉跑來。她是上官卉的侍女扇子。
“扇子你回來了?快說說,上官蘭在競技場上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被退婚了?”上官卉語氣急迫的追問。
因為邽晟瀚鬧退婚一事,弄得上官家很沒麵子,家主上官銘軻雖然沒有攔著固執的上官蘭,卻不許上官家任何人去競技場觀看比試,所以上官卉隻能派扇子去競技場打探情況。
扇子跑到上官卉身邊,呼哧呼哧猛喘了兩口氣,才開口道:“二小姐是退婚了,不不過……是她把邽三少給退婚了!”
“什麼?!”上官卉驚叫出聲,“她不是一心想嫁給邽晟瀚嗎?怎麼會退婚?還是她主動的”
“大小姐,是真的!”扇子很激動的說:“二小姐把霓卿卿打敗了!還把邽三少激上了競技台,最後邽三少也輸在二小姐手裏了,二小姐踩著邽三少的胸口,大聲說‘天才?也不過如此!聽著,有資格說退婚的是我,不是你!”
扇子將上官蘭說話的語氣神態學得惟妙惟肖,她眼裏閃著興奮和崇拜的光芒,顯然已經變成上官蘭的腦殘粉了。
“你沒發燒吧?說什麼傻話!”上官卉根本不信扇子的話,伸手探向扇子的腦門。
“大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
扇子趕緊把競技場上發生的事情,詳細給上官卉講了一遍。
上官卉聽呆了,扇子口中的那個霸氣的少女,真的是她那個懦弱的堂妹上官蘭麼……
而此刻,上官蘭已經回到芳草園了。
一進門,便看到小上官蘭的兩個侍女畫眉白雀正在賭銅幣。
上官蘭眯起眼睛,冷聲道:“玩的挺嗨唄?”
畫眉白雀這才發現上官蘭回來了,趕緊站起來,齊聲道:“二小姐,您回來了。”
二小姐去了競技場,竟然好好的回來了?!她們有些詫異,抬頭偷偷打量上官蘭,看到上官蘭不善的臉色,她們心裏不由一突,怎麼感覺二小姐有些怪怪的……
“去打水,我要洗澡!還有,找一身幹淨的衣服來。”上官蘭冷聲吩咐。
畫眉白雀平時懶散慣了,此刻卻被上官蘭的氣場震懾,不敢偷懶,趕緊答應一聲,忙活起來。
兩個侍女把熱水換洗衣物準備好後,上官蘭進入浴室便將她們趕了出去,她坐在浴桶裏,讓熱水浸泡自己的肌膚,舒服的歎息……
她閉著眼睛泡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手指頭有些癢癢,睜開眼,便看了詭異的一幕,隻見她左手食指指尖上,居然冒出一棵嫩綠色的小苗苗來,兩個葉片正在調皮的在浴桶裏扒拉水!
臥槽!這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