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食言。”
看著眼前的鄭盧,劉城笑了笑開口說道。
劉城臉上雖笑著,但他暗地裏卻不由皺眉,在劉城看來事出反常必有妖。
根據上次霜玨扮鬼被抓的事,還有上麵給出的消息,那方毅都不像鄭盧口中說的草包,這事情肯定有哪裏不對勁。
想到這裏,劉城深深的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麵此時正吃的歡快的鄭盧,很快他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
夜深,此時天色已晚,房內的林久已經要準備歇息了,卻不想周央卻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他麵前。
他邊喘著氣邊便道:“少爺不好了,剛剛有人來報,他們說鄭盧死了。”
“什麼?”
聽著周央的話,林久顯然十分吃驚。
“怎麼死的?”
“掉河裏淹死的。”
淹死的?
“我們的人有看見什麼麼?”
林久想了想問道。
“有,這鄭盧從酒樓出來後碰見了一個熟人,兩人一起去了條偏僻的江河旁,他們似乎在等什麼人,但下一秒站在鄭盧旁邊的人便將鄭盧推進了河裏。”
周央將自己知道的如實的進行彙報。
謀殺?就目前這個結果來看鄭盧是不會遊泳,而推他的人很顯然是知道這一點的。
什麼人要殺他,除了鄭盧背後的人,林久想不到別人,棋子用完了,不扔了還留著當把柄嗎?
隻是在林久看來,眼前的鄭盧並非沒有作用了,這個時候棄子,顯然是出現了什麼意外,或者察覺到了什麼事情。
而且還偏偏是今日,鄭盧今日似乎隻見了劉家布坊的東家,之後便出事了。
想到這裏林久立馬朝著周央道:“你先將工錢結給那些盯梢的人,另外再給一筆錢給他們,讓他們不管用什麼辦法,給我收集劉家布坊的所有資料。”
“記住是所有,上到他家老爺,下到他們家管事奴仆,隻要能打聽到的,我全都要。”
“小的明白了。”
固城的某個府邸中,今日剛同鄭盧吃過飯的劉城正跪在地上,臉色十分難看。
在他的身前站著一個男人,此時正一臉怒氣,男人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砸向了出去。
一時間茶杯碎了一地,裏麵滾燙的茶水,濺到了劉城身上,但劉城沒敢動一下。
“蠢貨,誰叫你殺鄭盧的。”
“懷疑,懷疑,你也知道他受到了方毅的懷疑,你前腳剛見完他,後腳他就死了。”
“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劉城低著頭,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今日我與鄭盧見麵,特地設在酒樓的雅閣中,我們不同進同出,沒人會知道我與鄭盧見過。”
男人聽見了劉城的辯解更加生氣:“若是方毅對鄭盧一直有所懷疑,難道他不會找人盯著鄭盧嗎?”
劉城一聽,沒一會臉上帶上了些許驚恐,若是這樣,那他找人殺掉鄭盧的過程,豈不是……
“這段時間,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男人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房間,隻留劉城一個人還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