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想了一下,雖然張遷這句話說的很是無奈,但又很實在,命運,大多數都不是自己能隨意改變的。
丁一歎氣說:“早知道tnd會這樣,一開始就不挷他了。”
張遷說:“現在說這還有什麼用,怎麼做都做了,你沒看出來嗎?他就是誠心過來找茬的,當初他第2次被綁的時候,還是我有意的給他留了塊石頭,讓他有機會脫困,沒想到,他不戒煙也就算了,還恩將仇報。”
丁一愣了,說:“啥,你還給他留了塊石頭讓他脫身。”
張遷有些後悔的說道:“當初要知道會有現在這情況,我說什麼都不會給他留塊石頭的,就應該讓他多遭點罪,如果到這晚上都沒解開,那才好呢!”
丁一歎氣,說:“現在讓他歡,等以後有機會,老子肯定還要再幫他一次,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
張遷說:“對,在綁他,算我一個。”
岸邊,出去尋找留置的司機已經回來了,他還真的就找到了一根細長的柳條,他是邊走邊清理柳條上的分叉,等他走到泥坑邊的時候,那根油條已經光溜溜的隻剩一根主杆了。
那枊條並不粗,相比較的,還很細,雖然現在已經到了秋天,他那油條還是青脆青脆的,那牛條握在他手上直接錘成一個彎形,一看就是彈性十足。
“旅長,你要的枊條!”
司機到了岸邊,直接就將流調調整楊平丟了過去。
但因為已經到了晚上,光線有些暗的原因,楊平雖然已經有所應對,但那油條太細了,楊平還是沒有看到留條回來的規矩,最終那隻留條還是落在了兩個訓練道具中間的泥坑上。
不過這並沒有丟得太遠,楊平一彎腰就把留條撿了起來,他一拿到這根枊條,立刻就試了一下手感,隻見他向著前方的中醫,後背趴的一下就抽了上去。
丁一是彎著腰,以爬行的姿態往前拉的,那油條直接就抽到了他的屁股。
屁股上傳來的疼痛,差點就讓丁一跳起,他猛的直起身來,然後扭過頭去。
拉著,楊平就又是一枊條抽來,這一次枊條直接抽在了他的肩膀上。
楊平直視著扭過頭來的丁一,狠狠的訓斥道:“誰讓你停下的,還不加速,信不信我在抽你。”
丁一瞪著大眼,他火了,怒火衝心的他已經緊緊的握起了拳頭,他現在就想衝上去,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錘打在楊平那看著可惡的臉上。
看著丁一冒火的大眼,楊平一點也不弱勢,他手中的劉挑對著丁一就啪的一下又抽了下去,然後又訓:“不服氣啊,不服氣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服氣。”
這一次,枊條是抽在丁一的前胸口上的,相反,這並沒有之前抽到後背和屁股上的疼,這個雖然這不疼,但是對人的羞辱卻是十足的,丁一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拳頭鬆開,然後扭過頭去,繼續訓練。
穀茱
岸上的馬大壯,看到丁一被楊平徹底惱火了之後,原本還有些擔心,生怕丁一做出什麼反常的舉動了,當他正打算赫茲定義的時候,看到丁一鬆開了拳頭竟然就回過頭去繼續訓練,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