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看,這些東西我都湊齊了,其它東西也在我的院子裏放著呢,可就可是那個棕耇龜龜甲實在是千年都遇見不到一個,就更別提紫耇龜龜甲了,能不能不要那個啊?”文舒小心的問著,臉上全是討好的笑意。
師父穿著一身珍珠白的錦衣,坐在床上,看也沒看文舒一眼,倒頭躺下,然後,轉了個身,背對著文舒。
竟是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文舒待了一會兒,也不見她師父有什麼話說,悶悶不樂的出了東園,回了自已的園子。
李瀚天這幾天正忙著,人也不知在哪裏,安平安寧可能也忙自已的事。園子裏一般人都知道中午飯後文舒會去東園,也沒個人候著她看需要不需要侍候。
文舒隻有自已寫字,寫了兩個字又有理光心煩,看醫書也看不進去,歎了一會兒氣,隻能期望著有人有紫耇龜龜甲讓她得了去。心煩的很,就去東園裏找曾子瑛,可是侍候她的小廝說她被景文雅招到宮裏去了,文舒更覺鬱悶。平時身邊的人沒個七八個也有三五個,現在想找個人說說心裏話,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皇姐也真是的,有什麼事要招子瑛進宮啊?是給誰看病,還是問她的事情啊?!
這還讓文舒給猜著了,景文雅找曾子瑛的確就是問文舒的事。
“平安王要那些個東西做什麼?”景文雅望著曾子瑛,麵色溫和,眼底卻是淩然。
“回皇上的話,微臣並不知平安王找的那些東西,能做什麼。”曾子瑛躬身回答。她隻知那是文舒的師父要的,可是她師父要那些東西能做什麼,她還真不知道。那個男人,給她深不可測的感覺,就算他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她也清楚他的事情要保密,就是皇上,也不能說給她聽!
“那東園裏,住的什麼人?”小舒兒整日裏就接觸那麼幾個人,就算前幾日出府去別人府邸也都有人跟著,不可能有人跟她說些什麼讓她集那些東西,她突然之間要這些東西,應該就是住在東園裏被她救了的那個男人要的。
“王爺救的一個人,微臣也不知身份。”曾子瑛彎著的身子更是恭敬,卻是多一條信息也不透露。
“曾無影,你真不知?”景文雅的眼裏射出寒光,犀利如劍。她想聽的,不是她說的那些話,她說的這些,平安王府裏的管家和侍子都知道,她要是想聽這些,就不必問她了!
曾子瑛心裏一驚,因她的無影劍使的出神入化,幾十年前在江湖上得了個“無影”的綽號,認識曾無影的人,沒幾個見過她的真麵目,也都不知道她會醫術,她本以為她躲到這皇宮裏幾十年,沒有人能發現她的身份,沒想到這皇上曾是知道的。再一想也對,這皇宮就是她們景氏的天下,上一任皇帝怎麼可能不去調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