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很敏感的覺得,她要是再這樣優柔寡斷的,師父一不耐煩,可是怎麼也不可能再教她武功了!
可是為了學武,就真的要這樣犧牲麼?讓她師父將她的身子看了去?
師父,你真強!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彪悍!?
這可惡的女尊!
文舒想著,卻是快迅的動手解著衣扣,低下頭,臉上熱的能烤出紅薯來。
脫就脫,她解開扣子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他看也隻能看到個屁股!
別想占她多少便宜!
一下定決心,文舒就幹脆利落起來,等解完了扣子,抬頭看了眼師父,還想讓他知趣的轉過身去,哪知人家半點意思都沒有,氣惱的在他冷冽的目光中甩了衣服在地上,迅速的進了浴桶裏,將水淹到脖子裏。
老男人,占她便宜!
憋屈啊!
師父看文舒還算機敏果斷,冷冽的眸光緩和下來,冷淡無波,走過來試著水溫,文舒更是不好意思的全身都紅了,卻是注意到師父試了水溫伸出桶的手是幹的。
幹的?
用內力蒸幹?
她抬頭一看,隻見師父神色平靜的拿著那一盒龍眼大的珍珠過來,伸手抓了一把,就見細碎均勻的粉未簌簌的從他指尖快速流過,紛紛落到了水裏。
他睜著眼睛認真看著下落的珍珠粉,像是在感受什麼。
文舒的那個肉痛啊!
這輩子加上輩子,她都沒有這麼奢侈過!
雖然平日裏也會吃一些珍珠粥什麼的,可哪裏冼過珍珠浴啊?早知道是用來泡澡的,那就用小一點的也可以,幹什麼一定要用大顆的?
她抬眼哀怨的看著師父,師父沒有看她,卻能感受到她那一臉可惜的樣子,就隻是為了這麼點不值錢的東西,簡直是沒出息極了,冷冷的哼了一句:“出息!”
文舒知道,這就一簡稱,就是說: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從這裏也能看出,她師父以前可是享著榮華富貴的,竟像是,等同各國皇室的身份!
可是也沒有聽說哪個國家裏有師父這麼一號男人,誰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師父並沒有一次把珍珠放完,而是留了一些,然後他拿起了那些三百年的人參,向空中一扔,那幾十株的人參都飛到了高空裏,師父拿起身邊的刀就向著那些人參揮過去,隻見右胳膊在空中殘影成片,隻從空中落下來的一兩秒那幾十株人參就被他削完了,成片成片的人參片落進了浴桶裏。
文舒低頭一看,那些個人參片全都隻有三分之一個一元硬幣的厚度,竟是比機器切的還要均勻,頓時傻眼了。
再然後——黃芪、當歸、檾蚯、靈芝……連太歲那種很軟的東西,竟都能削成一樣的厚度,薄薄的一片。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就連那個翼骨和龜甲,他也能用一把平常的刀把那些堅硬的東西切成同樣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