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淑皇子也不欣賞你,真要與他成了親,怕是咱們三個都不舒服。”李瀚天停了下來,對這件事情可是直言不諱。
“他不欣賞最好,我看他還覺得做作別扭呢!”文舒從樹上折下一根柳枝,在手上甩著玩。就算慢慢的已經習慣了這裏的很多事,對於審美,她想十幾年之內她是轉不過這個彎兒了。
李瀚天正要說話,文舒輕聲道:“有人來了。”他用心一聽,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知道文舒的內力已經比他高了。
“你說謙國為什麼要與咱們聯姻啊?”文舒邊走邊拿著枝條擊打著地麵問李瀚天,很隨意的樣子。
“我一個夫道人家,怎麼懂這些呢?想來定是那淑子看王爺英俊不凡,愛慕你來著。”李瀚天跟著她走,並沒有用敬稱和卑稱,在這時才察覺到有人極輕的腳步聲靠近。
英俊不凡……
真囧。
她哪裏有英俊不凡了?她明明長的這麼美。
這時,兩人走到一顆金鬱樹下,聽到樹上有鳥叫聲,文舒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樹冠,拉了拉瀚天的衣服,指著樹上的鳥窩興奮的道:“瀚天,你上去給我把那鳥窩掏下來。”
“王爺,我還懷著身孕呢,不能用武。”李瀚天無奈的歎惜一聲,跟著文舒演戲,卻是不知她為何要裝的如此純真無知。
“笨死了,沒讓你飛上去,讓你爬上去,飛上去多沒意思啊!”文舒伸頭看著,一副巴不得拿下來玩的樣子。
“王爺想要那鳥窩?”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女子洪亮的聲音。
兩人都詫異的回過頭去看,隻見一個身材微低麵容沉肅的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文舒暗道終於出來了,就是這個人,從剛一開始發現她的時候,她就感受到她氣息的不善,所以才要裝出一副單純的樣子讓人不要防備。
“你是誰啊,怎麼會在宮裏?”文舒努力做出一副“我是懂事的大人”的樣子,神態間卻露出了一抹稚嫩。
“我是皇後的姐姐邴利軍。”邴利軍說著,對著身後的一個太監吩咐:“去幫王爺上樹把鳥窩掏下來。”
“你怎麼在宮裏啊!”文舒好奇的問。她打量著邴利軍,想著前段時間在醉仙樓裏遇到的那個輕浮她的邴瑞林與這邴利軍是什麼關係。
皇親的女子能進後宮,肯定是經過皇姐特批的,不然別想,他來宮裏做什麼?
“家父病了,我來給皇後問安回話,順便帶點好玩的東西給太女。”邴利軍掃了一眼安靜站在文舒身後的李瀚天
聽說平安王極寵他,怕也是她不解世事才如此,這李氏不見得看得上眼單純的平安王,私底下稱呼都不用敬語。
“什麼好玩的,拿來給我看看。”文舒高興的滿眼放光,立刻“暴露”本性,伸出一隻雪白的手,向著她要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