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欺負我!”冷長淑撅著嘴,非常不滿了。
文舒看著一個男人做著女人撒嬌的事,憋著笑,一手捂住肚子,一手緊拉著李瀚天的手,狠狠的捏他的胳膊。
天啊,笑死她了!
“小舒兒笑什麼呢!”太後忍不住的問。
“沒,沒什麼!”文舒笑著答,一說話給漏了氣,幹脆笑了出來。
她知道不是人家有問題,而是她自己有問題,可就是忍不忍啊忍不住!
極品,真極品啊!
冷長淑被笑的莫名其妙,也知道不是好事,看到一旁的景文敏,拉著他的胳膊:“皇姨父,我要和你住在一起!”他就不信,磨不死這個平安王!
景文敏隻是對他點了點頭,並沒有應,也沒有不應,而是到太後之前行了禮:“兒臣見過父後。”
他行的是父子之間的禮儀,而非國家之間的禮儀,太後瞬間心裏一暖,親手扶了他起來。
事情到了這一種地步,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在太後的默許下,冷長淑還是住在了平安王府的西園裏。
一天下來還沒有吃東西,文舒怕李瀚天餓著,就讓擺飯,飯後,太後又與景文敏說了一陣話,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回去了。
洗了一個熱水澡後,文舒躺在床上抱著李瀚天,感歎的說:“睡覺真舒服啊!”
“那你明天就多睡些時間,反正也不用去上朝了。”
“那是自然!我樂得輕鬆!”文舒點著頭,皇帝姐手下的人那麼多,一定也有信得過的,隻是比起她來信任度差了些而已。“哦,瀚天,我問你個事兒!”躺著躺著,文舒突然想起一事,側頭看著李瀚天,“嶽父嶽母為什麼要給你起這樣一個名字啊!”按說這裏的女人的名字都是男人的,男人的名字都是女人的,可是瀚天與冷冰玉就是個例外了。
李瀚天一聽,明明就是女人的名字嘛!
“我父母當時以為我是個女孩子,才會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後來也就沒有改。”
“哦!”
“早上嚇著了吧?”李瀚天單手支頭,側躺著看文舒,目光裏滿是關心。
“是啊,現在好多了,現在想來還像是做夢一樣!”文舒答著,想了想,今天這麼多事情,現在竟然好像一點都不害怕了,難道她天生有殺人的潛質?
“其實師父武功那麼高,要去燒了敵方的糧草易如反掌,真要打起仗來,未必見得熙國是輸。”隻是那個師父,看起來一副神秘清傲的樣子,這種事情怕也不願意去做!
“他才不會理這些俗事。”文舒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要去燒,他也會讓她想辦法去燒。
抱著李瀚天,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沐浴時染了一點花精,特別的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