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內奸啊,我就說麼,師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啊!”文舒說著,卻是有些心虛,她師父雖然隻殺了一個人,那可真是不把人命當人命啊!此時已經吃過了飯,她看著屋子裏曉一幾人在收拾,問李瀚天:“安寧呢?還沒有回來麼?”上一次天象有異變之時,他出府時在混亂中遇到了自己的家人,因為父親生病,她特許他回家照顧了。
“沒有,他父親病的很重。”
“那就讓他多待幾日,不用急著回來,要用錢的話就給他。”文舒叮囑,安寧爹爹得的病,剛好是她與子瑛都不了解的那一科。
李瀚天應了,又說起了另一件事來:“給丞相下毒的是南將軍,已經讓皇上叫人給捕進大牢裏了。”
“什麼時候的事?”文舒臉色有些凝重。南將軍是邴氏一族的姻親,這樣一來,矛盾怕已經是升級到了最高點了。很快,天下就要亂了吧?
“昨天晚上。”李瀚天也是凝眉,景文雅要是願意將文舒一護到底還好,開戰就開戰,曆來亂臣賊子都沒有幾個成功的,怕就怕打幾仗下來,景文雅頂不住了。怎樣才能贏呢?
這時,管家又來報,景文雅秘召文舒進宮。
“文舒,速速過來!”文舒正要收拾進宮,正在此時,聽到顏悅有些著急的聲音,微微一愣,快速站起來對著李瀚天說:“瀚天,師父叫我,我過去了!”說著,人已經出了門,向著東院而去。
師父一向淡淡的,還沒有過這麼著急的聲音,又發生了什麼事?
東院裏竹綠如碧玉,竹葉在初夏的微風裏緩緩搖動,一道天藍色的疾風過去,周圍所有竹子被吹的傾向了東院裏的主屋,直到那道疾風停在了門口才依勢收回了傾斜的枝杆。
“師父,什麼事?”文舒推開房門走進去,來到顏悅的寢室問。
顏悅打量了一眼文舒,一身天藍色衣衫,渾身氣勢見漲,功夫有進步。
“你去幫我收集這裏六千年之內的神話和傳說,以及所有非人力的傳奇故事,每一國家每一個族群和部落的都要。”每一個國家裏都有記載這些故事的書籍,文舒直接去給他拿來總比一件件找人去打聽詳細的多。
“好。”文舒應了下來,拿疑惑的眼光望著顏悅。上一次要畫,這一次要神話傳奇故事,這師父到底要幹什麼啊?
“等你處理完了俗事,該你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顏悅直視著文舒,目光深邃幽遠,帶著絲不可測的莫名光彩。
即便知道顏悅來自於另外一個大陸,在文舒心裏他也是神秘不可測的人物,他眼光裏那種極至深幽和他與常人不同的氣質顯示出來的高不可攀,看得文舒心裏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