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了師父世界裏的她,如果沒有時刻警覺的心思,那麼將會有一天死的人是她,抑或是她的親人!
文舒此時心裏對於顏悅的陌生去了很多,臉色也好了些。
“動手吧!”顏悅看著那已經被他手段驚呆了的人五人,淡淡的對著文舒說。
那五個人這時才回過神來,想跑卻是嚇得不敢跑,功力差異太大已經被嚇得沒了反抗的念頭,有一個女人竟是嚇得跪地磕起了頭來:“公子饒命王爺饒命,下官以後誓死忠於皇上忠於熙國,不敢再胡亂生別的心思了!”
文舒深吸一口氣看向其它四人,有一人麵色鬆軟,卻沒有立刻求鐃的意思,她轉過身去,閉上眼睛,舉起手發了內力要揮下去時,瞥見顏悅的注視,眼睛卻又睜開,讓自己麵對將要做的事情,才將手揮了下去。身後那五個見勢逃跑的人,除了求饒的那個,其它四個的身體都被她手上揮出的氣勁一削為二!
文舒知道,師父的目的在於震懾其它人,可她實在做不出將人砸成肉餅的事情來。
顏悅看了一眼生還的那個官員,對文舒的手段也未說什麼。剛開始,慢慢來,總會好的。他不是要她做多麼殘忍冷血的人,隻是想將她那心軟心善的性子磨的果決。
文舒在一旁解釋:“總不可能真將人都殺光了,能回心投誠的最好。”如果對背叛的人不給機會,那後悔的人就會做誓死反抗,不如放了的好。放了一個剛好,隻是表達出皇室的一種信號,若放的多了,絕對會讓人認為皇室態度軟弱手段溫和,反起不到震懾的效果。
顏悅回頭,看著身後那些還拿著槍刺進了空中拔不出來的人一眼,進了書房裏那近百的士兵,皆是被他一個眼神嚇的鬆了手裏的槍,拔腿就向外跑!
顏悅手一揮,那些那凝在空中的槍頭都是從掌長處斷開,反過去向著身後的眾人飛了過去,一支支槍頭都刺進了她們的心髒裏。
“師父!”文舒驚呼一聲,這都能把一個主犯放了,這些小羅羅們怎麼不能放過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顏悅的聲音沒有豪氣萬丈,平淡的一如往常。
好強勢好震憾人心的話!
可是文舒不太喜歡。
精鋼易折啊,人的性子還是要放的圓潤一些的好,這樣才能活的長久!
顏悅向著門外走去,圍在房外的那些士兵看不到書房裏的事情,卻是看到了顏悅剛剛殺了屋子裏的那些士兵的手段,輕鬆揮手間百位精兵死去,那場麵震住她們,恐懼的氣氛影響到了心神,嚇得轟的一聲就向外飛散開來。
“師父,可是我們不能因為功夫比所有人都高,就這樣的濫殺無辜。”文舒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這些人,可都是有著父母家人兒女的,以已度人,如果她是屬於這樣一類的弱者,她的親人突然間死去了,她能不傷心難過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