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是文舒猜測景文敏的想法,雖然對她來說,經商的天賦根本就與身份沒有關係。
李瀚天就給文舒講了些他最近在做的建房的事情。
文舒一邊聽一邊點頭,偶爾問一下,飯剛吃完淨了手的時候,就有管家來說,有人帶著字畫來求見。
文舒一喜,就過去看了,然後讓人等著,把東西拿到了顏悅的東院去給他看,結果顏悅沒有看上,文舒就又把畫還了回去。
前一個人還沒走,第二個人就來了,文舒幹脆在東院旁邊的一個亭子裏設了桌,讓管家把人直接帶來這裏。
來一個,文舒就把畫拿過去,顏悅搖頭,文舒又送回去。
再來一個,文舒又拿過去,顏悅搖頭,文舒再送回亭子裏去。
一大下午,有些家裏有特名貴字畫的,聽說平安王看不上的畫都送了回去,就來湊個熱鬧。反真又不會真要,就算真要了,也就隻要她的,容易記住她這個送畫的人,對仕途有影響,送了也不虧。
“師父,這個也不行麼?”文舒歎了一口氣,將手裏的一幅畫卷起來,有些喪氣。這都第多少個了啊?怕都二十多個了吧?
“不行。”
“你到底要怎麼樣的啊?”文舒實在搞不懂了。
“就要比那樣好的。”顏悅手一指牆上,文舒看去,就是瀚天的那幅上古之畫和那幅《秋戒圖》,比這兩幅有價值年代久遠的也有,師父也看不上,“你的好,指的到底是什麼?”
“感覺。”顏悅坐著,淡淡的喝著茶,又對文舒說,“你加油練功,等你什麼時候能看出那兩幅畫的不同,就證明你的功力上了一個層次。”
文舒認真的過去看著牆上的兩幅畫,再打開手裏的看,比來比去,也沒有比出什麼不同來。
“師父,瀚天送你的這幅上古之畫,要比這幅《秋戒圖》好吧?”文舒看了半天,好像發現了一點什麼,卻是抓不住。因為那幅上古之畫為無名之畫,所以也就一直上古之畫的叫著。
“不,那幅《秋戒圖》要好一點。”
文舒被打擊了,也不再看了,拿著畫又送了回去。
也有些人不要畫,要送給文舒,都被文舒給拒絕了,實在拒絕不過的,就收了下來。反正拿了你的東西,我是不會幫你辦事的,誰讓你煩的我沒辦法才要收下?
整整一下午,文舒做的就這一件事情,璟城裏該來的都來了,可是顏悅連一幅畫都沒有看上。
“文舒啊,怎麼幾天不見,你家王妃就做出了這樣轟動的事情啊!”文舒在回東院的路上,就遇到了幾日不見的冷冰玉,她依然是一身火紅的衣裙,舉止間妖嬈無比,笑著問她。
“什麼事情?”文舒意外的問。她聽說她昨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回到了平安王府裏了。這還真是把她的家當成她的家了,不過這樣也好,少了那些鶯鶯豔豔的,說不定能對皇兄專心一些,她看皇兄合離後再嫁的心思並不重,他還是喜歡這個花花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