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答努兒,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我下午去醉仙樓設宴給你陪罪,咱們痛飲三百杯,做不了婦夫也可以做姐妹嘛!”文舒說著親昵的勾起答努兒的脖子,因她太高微微踮起腳,一副姐倆好的樣子勸說她。
答努兒剛見文舒在解釋的時候有些心虛的偷瞄著景文雅,知她為了她消氣連抗旨不遵這種事情都當著皇上的麵說了出來,再發難好像有些太過無情。這一被文舒親密的勾脖子,也不好再發作,一時也隻是氣恨,被這個真相弄的不知該說什麼了。
“你們草原女兒最是豪爽大方,我知道你不會小氣到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怪罪於我,是吧?”近距離對視,文舒連答努兒臉上的毛孔都看的清楚,她的皮膚很粗,以這個世界的審美觀,她算得上是健壯型的俊美女人。
一頂大帽子戴下來,答努兒的氣也消了幾分,見文舒行為如此放肆,竟是忽視了一旁景文雅的存在,再觀景文雅神色平淡,顯然對這種事情是習以為常,在心底裏確信了平安王受寵之事,笑著道:“即是誤會,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琥國的草原十分寬闊漂亮,我邀請平安王去住上幾年,體會一下不同與你們熙國的風情,怎麼樣?”
此話一出,文舒意外的看著她。
去住上幾年?!
這是什麼話!?
這不明顯的是讓她去當人質麼!
好好的,怎麼扯到這件事情上了?
文舒一想,熙國裏現在發生了數十位臣子被刺這樣的事,雖然會有一陣子的小動蕩,估計就算有人謀反,比起在邴鬆磊與其女的帶領下造成的危害要小的多,內亂已經不會從根本上動搖熙國的基本,以皇姐這樣賢明治國的帝王,不幾年熙國就會成為第一大國,對於周圍三國的影響也很深,所以她才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景文雅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眼神卻是瞬間冷了下去。
要一個國家裏的王爺去做人質,這無疑是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可是熙國現在沒有琥國強大,不能翻臉。就算事後已經知道上次天變時是答努兒讓人去圍殺皇室之婿,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將她怎麼樣。
“我覺得還是我們熙國好,草原上雖然天高地遠的,不過風卻太大了,對於我這種嬌弱的女人來說不適合。”文舒放開她,拒絕她的無理要求。就算琥國比熙國強大,不好得罪也不是不能得罪,琥國也不是強到哪兒去了,要她去做人質,也太異想天開了!
景文雅暗中搖了搖頭,舒兒說話還是不夠圓滑啊。
“琥理國,你這玩笑說的一點都不好笑。”景文雅笑著道,眼睛卻是眯了起來,一雙雅目裏的情緒迷離不真實,看不出喜怒,卻能讓人感受出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