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長淑相對而言倒是鎮定一些,不過也被李瀚天的氣勢下了一跳,心底不安的咚咚咚的跳著,唇角卻突然勾起了笑意,對著李瀚天行禮:“那長淑下去了,哥哥既然不肯為我做主,我明日裏就去宮裏讓太後做主,還請哥哥多多保重身子。”言畢,帶著自己的小廝下去了。怒最好,要的就是讓你失去理智。
“身為男兒家,做了這種事不藏著,還明目張膽的主動說出來,簡直是不要臉極了!”冷長淑一走,一向不太說話的司珠立刻關了門,在屋子裏破口罵開了。
“他還有沒有男兒家的羞恥啊!也不害臊,臉都不紅一下,簡直沒臉沒皮!”司玉這個比司珠更安靜的也忍不住,兩人幾乎是現同時開口指責冷長淑的不是。
“少爺,你別生氣!”兩人罵了一句,都同時回過頭來安慰李瀚天,司玉一手撫著李瀚天的胸口幫他順氣,司珠扶著他坐下。
“氣死我了!”李瀚天微喘了兩口氣,看見手邊矮幾上的茶杯,覺得不順眼極了,一手揮了去將茶杯掃落到地麵上,杯蓋在空中與杯子散開,茶水順勢向前湧出,在這時杯子才摔到了地麵上,在“砰”的一聲瓷器碎裂聲中茶水全潑散開來,破碎的瓷片晃動幾下,靜止不動。
“不氣不氣!”知道李瀚天不是對著他們發火,司珠司玉兩人心底更是擔憂李瀚天一些,連忙勸著,“少爺啊,這女人一夫二侍是正常的,何況王爺她身份高貴,就算娶個三夫九侍十二郞也是沒錯的,你也看出來王爺又不是好色的,她最多就娶上一兩房回來,不會再多的。再說了,就算娶了也不管用,沒看王府裏的那幾個侍郎侍子,也沒見王爺碰過哪個!”
“少爺啊,這隻是那謙國皇子的一麵之詞,還是等王爺回來了再問清楚吧!事情現在還說不上來呢!”司玉也在一旁安慰,心底跟著也有些酸澀。那謙國皇子說的那樣坦然,怕是王爺回來了,答案也不會變的。
李瀚天已經平複了情緒,眼睛一瞄兩人,從小待在李瀚天身邊的他們,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皆是住了嘴。
兩人心底有些發苦,雖然他們四人比起奇珍異寶那四個來說對少爺要熟悉了解的多,可是與少爺最熟的還是司金司銀兩位哥哥。他們兩現在去幫助瀚洋小姐接手李家的事務,沒在身邊。這平時他們能猜出少爺的心思,可是這個時候都是猜不出來他心裏想的什麼啊!這要怎麼安慰才行啊!
“……”司玉正要張口再說話,腦子裏突然一動,“王妃,你……”該不會是嫌他們稱呼不對才瞄他們吧?
“隻要我的身份一天還在,你們就隻能稱我為王妃。”李瀚天教育起了兩人來。他沒有背景,所以任何一個細節都要注意,就算受寵,也不能大意,因為專受已經惹了公公的不高興,不能再讓人抓住他任何一個地方的毛病。稱呼是小事,卻代表了心態。他喚文舒名諱,與她相處時不尊皇家規距,一是他自己樂意,主要還是文舒她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感覺,所以公公不說什麼,可是除此之外,文舒不在時,規距不能少了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