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他?”李瀚天坐在一邊笑問。
“你會喜歡?”文舒反問,低頭輕聲對著懷裏睡著了的女兒問,“小舒暢說是吧?那種小心思多的人,最煩人了。”他以為她聽不出來他那句“謝王妃”的用處麼?
李瀚天笑著搖頭,走到文舒身後坐下,雙臂環著她,下巴撐在她的肩膀上,一起看她懷裏的女兒。
真好,就算握了實權,她也沒有變一分,還是他熟悉的那個景文舒。
李瀚天輕聲說:“也不過是有點小心思,本性不壞,也不是個貪財慕勢的,能幫自然就幫了。”從大家族裏出來,還能保持一些本性,也算不錯了。再說,幫了他也等於幫了他自己。
“你高興就好。”文舒笑道,頸間有李瀚天溫熱的呼吸,吹的她心間癢癢的,便側過頭去廝磨著李瀚天的臉。
現在還有事情,不能做那等親密的事,隻好運起了功來抵擋身體升起來的一些異樣,耳裏卻聽得外間司金與司玉小聲說話。
“又一個不要臉的,他以為他是誰啊?少爺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他就忍心來破壞。”司金不平的道。
“就是,王爺真要有那個心,府裏這麼多貌美如花的男子,哪一個不是玲瓏剔透,哪裏輪得到他?”司玉接口。
“嗬嗬,我看,司玉哥哥這‘貌美如花,玲瓏剔透’的男子,是指的你自己吧?”一旁的曉三笑著打趣。
司玉一滯,臉有些發熱,反口道:“誰忍心破壞王爺王妃的感情?就連安寧哥哥也收了心,府裏哪個敢妄想王爺?”說到此,心裏卻是有些發酸。陪嫁的小子很多都成了通房小廝,可是少爺情況特殊,他們來王府其實是為了幫忙打理生意聯絡外界的,可是沒想到王爺對少爺這樣好,根本就不禁他的足,比在李家還自由,他們倒是沒有這些個用處了。
就算他愛王爺又如何?那樣的女子,府裏幾十個小廝有哪幾個沒有這心思?比他還癡的多得很,隻是不在王爺身邊侍候,誰知道?其實就算他在王爺身邊侍候,她也不知道的。她的眼裏,永遠也隻有少爺。
這種感情,他不能說出口,王爺永遠也不會知道。
就算再愛,他也不能給少爺心口添一分堵,那是救他性命養他成人教他知識、是他在心裏發誓要誓死效忠的主子啊!
他如何能?如何忍心!
司玉突然眼酸,慌忙轉身,眼淚滾滾而落,向著外邊跑去,掩飾的說道:“我去看安平哥哥回來了沒有。”
“哎!”曉三在他身後喊著,有些奇怪,轉頭問司金:“司玉哥哥怎麼了?”
曉三平時很聰明,可對感情的事情有些迷糊,司金有些低落的歎了一口氣道:“你心裏眼裏就隻有一個嚴姐姐,哪裏懂?”說著,去做自己的事。他也曾對王爺傾心,可是還能控製自己的心,早已經不敢妄想了。隻是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