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對等在門邊的李瀚天說:“瀚天,我有事出去幾天,你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李瀚天也不知出了什麼事,隻是點著著,文舒縱身上了房頂,飛速離去。
李瀚天看著太後的樣子,走進去扶著他坐下,安慰道:“父後不用擔心,文舒她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太後點著頭,沒有說什麼,李瀚天一見他並沒有打算把事情告訴他,很識相的下去了,留了步言一個人在房中。
“少爺,王爺她……”步言讓人在遠處守著,關了門,小聲試探的問。他並不讚同少爺把真相說出來,可是少爺已經急得沒了辦法,堅持說出去能勸動王爺。如今王爺知道她並不是皇室血脈,會不會怨恨少爺?
太後這才冷靜了一些,沉默不語。
他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沒想到竟是如此坦白給了小舒兒知道。
有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父親,她會唾棄他吧?!會厭惡他吧?會仇恨他吧?
一想到文舒可能會有的冰冷厭棄的目光,他覺得渾身難受。
他毀了他在她心裏那個慈父的印象!
為的,隻是那個女人,那個他恨了這麼些年的女人。
在死亡麵前,一切都可以看淡。
原來,恨的太深,愛早已分不清,他不想等到失去的時候再去追憶,他不想……她死。
不想!
舒服啊,我們之間……
想著太後的眼淚順著臉龐流了下去。
雲州在璟城東方偏北處,貴安城離璟城一般坐馬車得十多天,騎快馬也得七八天左右,要是用好馬,拚了命的趕路,五天也到了。
文舒也知道事情迫在眉睫,救人如救火,她一路急行,等到了雲州貴安城的時候,隨便找了一家舒氏大的商鋪,當著眾人的麵拉了掌櫃的到了無人的房間,拿了令牌出來給她看:“你家家主在哪裏,我去救她。”
“在流動山莊。”那掌櫃的盯著文舒的相貌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人也機敏,立刻回答,然後將方向說了,文舒扔開她就走。
流雲山莊說起來是一個以客棧為名的私人別莊,不過入住的錢物太貴,少有人住,住於在貴安城城北,修建的精致秀美,背山靠水,地理位置極好。
此時,大廳裏人聲鼎沸,說話的雜吵能將房頂給掀了開去。
“舒家主,識相的話,就將寶物交出來了。”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女人站在桌邊吼著。好不容易將這舒服逼了出來見大家,也不可能就放過了她。
廳裏的人大都站著,隻前邊有一兩桌,坐著三四個還算麵色鎮定的人。
便都便是其中之一,她淡淡開口,語氣卻是狠厲:“你別想再耍花招!”
“對,別想再耍花招!”其他的人也跟著起哄,惱怒氣恨,卻是沒有人敢輕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