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在報複!
誰讓這個女人這麼絕情,傷了他的心!
他聽她應李瀚天就算他有了孩子也不讓他進門,那時就有些放棄了,如果她痛她傷,她與李瀚天冷戰不休,他會說了實情給她!可是誰讓她那麼狠,送打胎藥也就罷了,還要騙他心甘情願歡歡喜喜的喝下去!
他冷冰玉是吃素的麼?
他冷冰玉是任人欺負的麼?
憑什麼他痛苦了就要讓那個男人好過?!
文舒臉色有些發白。
她記得,有一日,她問瀚天,為什麼他的名字,那麼的女性化。他說,大夫診脈時說是女子,誰知生下來是男子,他爹娘也就沒另起名。難怪瀚天會相信了。可是,他都不知道來問她麼?她會問師父的。
“舒兒,你不懷疑麼?我雖然不清楚他是不是,不過有八成的可能是真的啊!”冷冰玉近一步,誘惑文舒相信。她們兩感情不是很深嗎?那麼多坎都能過去,他倒要看看這一道坎他們能不能過去?
文舒踉蹌了兩步,臉色蒼白。瀚天,有可能是女人嗎?那他們兩……
她剛才還在想他怎麼不來問她,原來連她自己也不清楚。連她自己都不能相信,讓瀚天拿什麼來相信?
可是,萬一是真的,她要跟一個同性相愛嗎?
“舒兒,那一日有關商賈的傳言我並沒有說完,你不是與舒家家主交好麼,可以去問她商賈之家到底藏有什麼東西。李家雖不比第五家繁盛,甚至相差甚遠,可到底是商賈之家,與那個傳言有關,說不定就真有易體丹那樣的東西。”冷冰玉鳳眸微凝,神色帶著莫測的意味,腳上又進了一步。
這一次她們兩人要是分開了,可不是他破壞的,而是她們自己心智不堅,愛的不夠深!他做女人的時候,可是沒有因為身份的差異而止了對她的愛意。
文舒看著冷冰玉臉上那帶著玩味的神態,心裏一晃,答道:“女人就女人,師父既然能製出解藥,那麼一定能製出易體丹。”她剛才是有些慌亂驚愕,隻是沒有想明白而已。
“可你覺得,李瀚天會為了你而吃下去麼?!他做男人受了那麼多年的苦,怎麼願意再受苦?做女人可是很爽快的啊,可以花天酒地,美男成群,再也不會有人因為他的相貌而嘲笑他了。”冷冰玉咂嘴,似是在回憶以前的快活日子。
“他不願意吃,我便吃,有何不可?”文舒反問,語氣平淡而又堅定,臉上神色認真。反正這裏陰陽顛倒,對她來說,女人男人都一樣。她現在雖然是女人,卻是生不了孩子,負的前世裏男人的責任,除了身形沒變,與當男人有什麼不同?就算做了這裏嬌弱的男人,與前世的女人比起來,差的也隻是一個身形而已。
裏外都是個怪的,做男人與做女人對她來說,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