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她不知道,父後跟那個女人學了醫術,假死一類的藥怕是有的。
文舒與景文雅說了一會兒的話,與她道別,景文雅還說明天早上親自去送她,文舒也答應了。
隻是文舒這時忽略了顏悅的性格,他怎麼可能讓她再與人來一次磨磨蹭蹭的道別,他哪裏有那個閑功夫等?第二天早上天不亮,顏悅就帶著文舒與李瀚天離開了。
“你也是我唯一的皇姐。”
文舒得到景文雅的肯定,就要回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景文雅突然道:“一起吃個飯吧。”
“嗯。”文舒笑著應了,回去與太後和舒服說了,兩人都愣了好長一陣子才回過了神來,心內感激景文雅。
於是讓人出宮去請景文敏,等他到了的時候,景文雅也批完了奏折。
算上小舒暢,一家七口坐在一塊兒吃飯,旁邊侍候的隻有步言一人。雖然氣氛有些奇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隻有景文敏不清楚內情,很奇怪皇妹為什麼要與一個商賈同桌用餐。
直到半月後太後病逝,舉國行喪,景文敏傷心的一病不起,景文雅才說了實情。直到那個時候,太後與舒服才徹底的相信景文雅放了太後離開。
一頓飯吃完,太後抱了文舒哭了一陣子,才放她離開。
李瀚天與景文敏坐車回去,文舒帶著舒服離開。
回到王府裏先給小舒暢泡藥浴,李瀚天交待司金司銀一些事情,讓人去叫李瀚洋過來王府。又回平安園裏讓自己去收拾一些東西,文舒並不打算讓人知道她會離開好些年,怕引起動亂。
文舒本是想去找曾子瑛道別,卻見她與冷冰玉在房間裏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到這種情況,自己退了出去。晚上時聽下人說兩人一直喝的酩酊大醉,心裏微微歎氣。
她退出曾子瑛的房間,出來東院時,心底微歎,子瑛與師父不可能,冷冰玉的情她注定是要負了的。這天下不幸福快樂的人很多,所以她一定要珍惜,要與瀚天過的比誰都幸福快樂。
緩緩的向平安園裏走去,進了大廳裏見景文敏在與李瀚天說什麼。
景文敏的笑容裏帶著離別的不舍:“去年建的房子已經開始大賣,過不了多久就會大賺,河蚌養值也初具規模,我一定會將田家的生意搶光光,小舒兒,等著你回來,皇兄一定給你攢一座金山。”說著,眼裏已經含了淚。
“其實姓洪的那個女人不錯,我倒是希望回來的時候,會有人叫我姑姑。”文舒卻是提起了一人來。
景文敏臉微紅,卻是不語。
不可能的吧,她比他年輕,又有未婚夫。
“皇兄,該爭取時便要爭取,你莫要錯過了。”文舒提醒景文敏,也不再多勸。這件事情已經與皇姐說過了,她會關心的。